队可是很优秀的,绝对不会打中我的小花朵。”
所有整装待发的持枪者往前走了一步,整齐划一的扣响了扳机。
那声音听得敦整个人都不好了。
“别指望那边你的同伴会来救你啊,太宰先生。”白兰“好心”提醒道,“即便现在你们能够看到他们,可他们还身处在幻境中,苦苦挣扎,无法脱出呢。”
“这点我当然知道,正如我也知道你的自信。”太宰的笑容忍不住,就像是从泥土黑暗中不合时宜绽出的光亮,“我也要谢谢你肯那么拖延时间,废话连篇了。”
巨大的声响嘎吱嘎吱地不安响起,然后没有预兆地,猛然炸开。
白兰听不到太宰的后半句话,只能看到他噙着一抹诡秘的笑意,嘴唇翕动。
“……难道我会是任人宰割之人吗?”
紫色的火焰冲天而起,在天空炸开了大片比烟花还要美的绚烂之色。
白兰眼睛眯起:“你居然还能留有后手?”
“我们首领要是对我那么没有信心,我这么多年也就白混了。”太宰轻轻一挥手,白兰所见另一边被困住的中原中也的景象顷刻发生变化,他引以为傲的部队已经在无尽的梦乡中沉睡,任凭外界动静再大竟然也撼动不了。
“比幻境的话,你可能还要向彭格列的雾守多学学哦。”太宰像是彻彻底底的旁观者,然而实际上却是更为恐怖的弈棋者,抄着口袋站立在侧,却不代表他真的什么都没有做。
靛色随之围绕了这片区域。
“能被这么看不起生平还是第一次,不过还是要感谢你们的自以为是将我从复仇者监狱带了出来。”一道身影在雾气中若隐若现,男性的声音带着玩味,是十分能引起人心底怒气的那类型。“现在,就请好好享受这‘弱小’幻术师为你们准备的盛宴吧。”
太宰一手一个,将花濑和敦同时往后带,越离了幻术的范围后,往上能看到无数增殖着的刺猬,不断壮大,又继续增殖。
云雀站在悬浮刺猬的高处,居高临下地向下看来。
——彭格列匣子。
陀思能找到消除异能力的办法,太宰当然也能找到彭格列被隐藏起来的关键。
中原中也满是愤怒的怒吼成为彻底打响的号角,太宰浮夸地“哇哦”了一声后,极速扯着两位看戏的小朋友往后撤离战场。
“好了好了,戏看完了就该走了。”
敦的表情用茫然来形容都不够,简直是茫然的次方:“这、这位先生,您、您……”
“我?我怎么?”
太宰眨了眨眼,注意着手腕同时一转,将两人带到身前,一边搭着一个快步走,“傻站着可不是好习惯。”
“太、太宰先生,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花濑脑子跟不上,不自觉用了敬称,“白兰的势力已经扩张到那么大了……他和陀思联手了?彭格列和港口黑手党也是吗?我的事,我是他们告诉港口黑手党的?”
“基本上全中。”太宰悠闲地说,“你可以理解成,轻视敌人导致的翻船——或者太宰治的完美翻盘。”
花濑愕然地盯了他一会儿,缓缓地问:“所以……织田作的事,也是假的对吗?”
敦跟随的步伐都慢了下来。
“不是。”
短暂沉默后,太宰轻声回应,“……对不起,我没能拦住。”
“……”
“还有,他收养的那些孩子,也全都……”
花濑瞬间屏住了呼吸。
她死死地咬着后槽牙,眼睛涣散却坚持地不知道盯在什么定点。
“他们……”
太宰将她抱住了。
很完整的,彻底的抱住了。
所以能感觉到她在颤抖。
“我很抱歉。”
他轻轻地碰了碰花濑的脑后,如同轻柔的安抚。
花濑安静了一会儿,挣脱开,将手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