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不佳地靠在墙边,静静站着调整呼吸的花濑状态同样奇怪。鸣人不禁凑过去,问:“花濑,你们在里面做什么了?”
“对症下药。”花濑如实说,“幸好纲手大人愿意将心结告诉我。”
身为医疗忍者,纲手想必也对这件事颇为苦恼,但那是埋葬在心底的一段过往,花濑考虑到这点,单独和纲手进行对话,了解后以幻术拉长时间线,这个方法固然残忍了些,纲手却同意了。
“我无法走出那件事,虽然痛苦却希望能够再次回到那个场景……”
心理障碍多半是要走出造成伤害的场景,花濑的幻术不如止水和鼬,打架时都不会先开幻术而是使用体术,这在某些情况下固然有些吃亏,却也有着幻术见长所不能及的优势。
纲手的手术顺利结束,嘱咐花濑要静养起码十天以上。
“不听话的病人,不论是哪种等级的医生都救不了第二次的。”纲手意味深长地告诫她。
花濑顺从地应了,当天晚上就被卡卡西和鸣人联手在离开的路上带了个正着。
“你能不能让人省点心啊花濑!多大的人了受伤不知道静养吗?!”鸣人不满地扑过来抓住她的手,一副誓不罢休的样子,“卡卡西说你今晚绝对会走的时候我还不相信,没想到你真的这么不顾自己的身体啊!太过分了!”
花濑:“……”
卡卡西面色不善地看着她,眼底凝聚着风暴般,声音格外压抑:“回去。”
花濑看见他,就有种莫名的心虚。
“卡卡西,我和你们同行的终点就是这里,没有继续的必要。”花濑试图讲道理,“你们为木叶迎回五代火影,我也有我该做的事。”
“比如说?”
“比如说,”花濑无奈地道,“那个面具人。”
他的出现打乱了全盘计划,看似只不过是身处“晓”的下属势力,实际上却有股“一切尽在掌握”的操控全局感。花濑实在不放心他,总觉得这人不被压制的话,还能搞出更大的新闻来。
“你的身份明显已经被他发现,难道是要去硬碰硬?”卡卡西皱眉看着她,“他的空间忍术有多麻烦你应该知道,你现在这幅伤了手的样子要怎么去硬拼。”
花濑确实没打算顶着伤手硬拼,大幅度降低胜算的方法她没兴趣,只不过看卡卡西对她的存在着实在意又嫌弃,她留下来除了打扰他们其乐融融的氛围什么都做不了,不如寻个由头先走了。
“或者,”卡卡西顿了顿,“你就这么不想和我待在一个地方?”
“不是。”
花濑几乎是立即否认。
卡卡西和她以宇智波花濑的身份再遇以来,首次听见她还会如此强硬的话语,体会到话语中不假思索的否认态度后,心底情绪不自觉便被牵动,和缓不少。
“那就留下来。”卡卡西最后说,“起码在你伤好之前。”
他转身先走,鸣人就在后面拉着花濑的手。已经是深夜,道路两旁除了偶尔的鸟鸣,安静得过分。
鸣人不太喜欢特别安静的氛围,偏偏两个大人都是特别能忍耐的性子,只好由他来挑起话题:“花濑,你这几年来有没有偷偷来看过我啊?”
在赶来的路上他已经知道花濑不能进入木叶的缘由,对她多年不曾折返给他们报信的难过冲散些许,至少知道这都是有外力因素的,并非她完全不关心自己。
花濑斟酌着道:“有的,在木叶大门一段距离外,我有时候会在那里稍微等等,看能不能见到你们。”
“噢~你·们·啊?”鸣人特意拉长语调,“所以你不只是想看我咯?”
“还有佐助。”
她的话方说完手就被扯了下,低头就瞥见鸣人颇为严肃地以眼神不断暗示她,看她迟迟没反应,鸣人按捺不住了:“只有我和佐助吗?”
花濑:“……”
她不解地念出鸣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