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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因为封团团的描述:两个年青的孩子约在酒店里做男女之间的情和爱之事;就难免会让封行朗觉得大儿子是为情所困!
又听封团团这么一哭诉,本还不太确定的封行朗,便觉得大儿子‘殉情’的可能性更大了!
回想起昨天晚上,大儿子说过的话:【蓝悠悠伤害了我母亲……我是不是可以用伤害她女儿的方式……来替我母亲报仇?】
按照儿子的陈述,受伤害的不应该是封团团吗?难道诺小子舍不得伤害封团团,最后自己代替她受了这番劫难?
以大儿子的心理素质,不应该做出这样的傻事来的啊!
越想封行朗就越发的揪心,感觉胸口像是被什么东西给堵住了,连呼吸都变得不顺畅了。
“诺哥……诺哥……你快点儿醒过来吧……我求求你了!”
封团团再次冲进了重症监护室,对着被检测仪器包裹住的封林诺又是一通嚎啕大哭。直到医护人员把她拉拽了出来。
“我儿子究竟中的什么毒?你们怎么到现在还没能化验出来?”
爱子心切的封行朗对着急救医生就是一通怒声质问。
“抱歉封先生,以您儿子目前的状况,我们只能用排除法。这需要点儿时间。最好你们家属能提供患者注射或吞服的原始试剂名称和成分……”
“我儿子的呕吐物不是已经让你们拿去化验了吗?怎么具体的成分还要我来告诉你们?”
急躁的封行朗揪起医生的衣领,怒不可遏的斥问,“你们是怎么当医生的?”
“封总……封总……您冷静点儿!先冷静点儿!”
正准备给老大打电话汇报的巴颂,在看到封大总裁跟医生扭打起来时,便连忙冲上前来劝阻。
一阵急促的呼吸之后,封行朗从身上拿出手机,微显抖动的给丛刚打去了电话。
每当这个时候,封行朗首先想到的就是丛刚。而他最信任的,也只有丛刚。
封行朗打来电话时,丛刚正准备跟卫康一起带两个孩子出去夜间徒步训练。
看到打来的电话号码,丛刚冷冽的眼眸微微放柔。
“嗯?什么事儿?”丛刚淡声。
“毛虫子,你快过来……诺诺他……出事了。”手机里传出封行朗殚精竭虑的急呼声。
“诺小子出什么事了?”丛刚凛声追问。
“诺诺中毒了!”
“什么毒?”丛刚惜字再问。
“急救医生已经取样了诺诺的呕吐物,但暂时还化验不出是什么毒!”
“诺诺的生命体征如何?现在是什么状态?”丛刚一边做着专业的追问,一边卸去了身上的装备。
“诺诺呈现出深度昏迷的状态!能自主呼吸!心率和血压偏高!刚刚我摸了他的额头,呈发热状。”
或许是感染到了丛刚的冷静,封行朗也能准确的描述出儿子的状态。
“你先找几个有经验的急救医生寸步不离的守着!我马上就到!”
“好……我等你!你快点儿!”封行朗急切。
挂断电话的丛刚立刻朝地下室飞冲过去,快如一阵旋风。以至于卫康和两个孩子都还没能反应过来。
“谁……谁中毒了?”
还沉浸在即将要去夜间徒步训练亢奋状态中的卫康,诧异的问向同样目瞪状态的两个孩子。
“好像是大诺诺!”封小虫从大虫虫的谈话中扑捉到了关键词。
“啊?诺小子中毒了?谁下的毒?嘿,它特么吃豹子胆了?在申城谁还敢惹诺小子啊?瞎眼了吧!”
等卫康朝地下室走去时,丛刚已经提着一个医药箱闪了出来。
“老大,谁给诺小子下毒了?该不会是老毒鱼的仇家吧?”卫康也很关心封林诺。
“暂时也不知道!你呆在这里别走,照顾好两个孩子!”
丛刚命令一声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