疲。
他并没有太过在意:儿子阿朗在看守所里多住上一晚会出什么意外,所以也就小小的怠慢了一下,想第二天再作打算。
却没想,过了一个晚了,就发生了如此惊天动地的大事件来。
儿子阿朗在不在看守所里,暂时还未知;可孙儿邢诺,却是真真切切的被人给掳走了。
而且这帮人动作敏捷,毫不拖泥带水。几乎没有留下什么有价值的追踪线索。
而祸不单行……
白老爷子派来封家接林雪落的人,在偌大的封家别墅里,并没有找到林雪落的身影。
只找到昏厥在车库门边的莫管家。
整个事件已经很明朗了:那帮人的目标,就是封行朗一家三口。
除了始作俑者的封行朗,还有林雪落和封林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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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邦先于封行朗苏醒过来的。
或许是经常健身的缘故,严邦的抵抗力和抗击打能力,要比封行朗好上一些。
陌生的环境映入眼帘,严邦的第一反应就是封行朗!
警觉的跃身坐起,看到封行朗的人就在他身边时,他喉咙里悬着的紧张之气瞬间舒松了。
“朗?”
他低喃了一声,立刻将还在昏睡中的封行朗揽进自己的怀里。
又探了一下封行朗的鼻息之后,才抬眸开始环看四周的环境和布局。
很显然,这里已经不是看守所了。但他们依旧处于被囚禁的状态。
严邦闭上双眸感受了一下,从时远时近的海浪声,还有轻微的摇曳感来判断,他跟封行朗现在应该身处在某种航海能力极好的大型货轮上。
不久的后来严邦才知道,这是一艘军舰。
对于此时此刻被囚禁的状态,严邦并没有表现出任何的惊慌。他只是小心翼翼的紧拥着依旧在昏睡的封行朗,不忍打扰他的好梦。
似乎只要在封行朗的身边,无论面临的是怎么样恶劣的生存环境,对于严邦来说都没什么区别。
检查了一下封行朗的生命体征一切正常,严邦才开始仔细的查看四周的情况。并手蜷起的手指敲击四周的舱壁,以分辨它的建筑构造。
严邦没有着急着去探索逃生出路,而是时不时的睨上枕着他劲腿入睡的封行朗一眼。
又过了大半个小时,封行朗才从梦魇中惊醒过来。
没有冲天的火光,亦没有炙热的火烤,一个还算静谧的环境。虽说作陪在他身边的,依旧有严邦。
“朗,你醒了……又做噩梦了?”
严邦探手过来抚了一把封行朗额角溢出的冷汗。自从经历了几年前的那场火灾,封立昕烙下了一具被大火烧得残疾且狰狞的躯体,每每情况紧张糟糕时,封行朗的梦境都不会好。
“这什么鬼地方?”
封行朗含糊其词的问了一声。即便没有完全苏醒,他也能感受到这里跟看守所里的区别。
“应该是在海上!而且还是一条吃水较深的大轮。”
严邦起了身,摇晃了一下被紧锁着的船舱门;并向窗口外瞄看了一眼。
走廊的顶头,也就五六米开外的地方,正矗立着两个门板儿似的迷彩服。跟一般的劫匪不一样,他们一看就是那种训练有素的军队兵人。
意识回笼之后,封行朗环看起了四周。
昨晚会‘起风’,封行朗是能够预知到的。这也是他为什么不肯严邦,或是河屯保释他的原因。
他不想将‘战场’转移到封家。他必须确保自己老婆和孩子的安全。
或许这一刻的封行朗还没有意识到:姓方的老家伙的目标,并不仅仅是他封行朗一个人。还有他的妻子和儿子一起!
潜意识里,封行朗觉得一个纪律严明的少将,应该不会干出发难妇孺之类的事情来的!
打他儿子的是他封行朗!冤有头债有主!
只是亏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