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胡一亭早早起床。
记得上辈子每逢周一,胡一亭都有种想把太阳打下来的冲动。
可今天这个周一有些不同,这是胡一亭第一次和童牧结伴上学,尽管现在童牧成了他名符其实的姐姐,但这丝毫不影响胡一亭的好心情。
夏日的阳光浴变得越来越长,虽然才早上七点钟,可已经能够感觉到热量在头顶聚集。
胡一亭出了家门后,就很不老实的牵住了童牧的手。
童牧红着脸,也不挣扎,静静地和胡一亭并行在上学的林荫道上,渐渐的,两人的脚步合上了拍子,走的像一个人。
“老婆,你以后不要起这么早,你今天又把早饭给做了,妈都觉得不好意思了。”
童牧在胡一亭手心上掐了一把:“叫姐姐,不许乱叫。”
“姐,我知道你心疼我才给我做早饭,可我更心疼你。”
“我才不心疼你呢,我是想让干妈多睡会。”
“老婆你别不好意思,你昨晚都把我换下的内裤和袜子洗了,还说不心疼我。”
“我是嫌臭,谁心疼你了。胡一亭你脸皮越来越厚了。”
“亲亲老婆亲一个。”
“胡一亭你有没有正形,大马路上你要作死啊。”
“老婆你说粗话的样子也好可耐。”
“不许叫老婆,好俗气。”
“还没结婚你就嫌弃我了,呜呜,那我喊亲爱的总行了吧?”
“也不行。出了家门,你不叫我姐姐没关系,就叫我童牧。”
“亲爱的童牧。”
“不许加亲爱的。”
“童牧好老婆。”
“你要死啊。”
童牧气的在胡一亭腰里掐了一把。
胡一亭笑着还击,往童牧腰里呵痒。
童牧慌忙推开胡一亭:“别碰我腰,我怕痒。”
胡一亭笑着张牙舞爪道:“让我多摸摸就不怕了。”
童牧吓得尖叫一声,撇下胡一亭,拔腿就往学校飞奔。
胡一亭赶紧跟上。
二人一路打打闹闹地来到学校,进了校门才分开。
第一节数学课上到一半,胡一亭就被徐克俭叫了出去,带到了学校会议室。
胡一亭进门一看,见这阵仗着实不小。
会议室里坐了包括校长王大恒在内的五中所有领导,之外还有几位陌生人,自己昨天刚见过的教育局文副局长也在其中。
见自己进了会议室,文副局长便微笑着对自己点头示意。
校长王大恒走过来,用手在胡一亭背后按着,给他介绍道:“胡一亭,这位是省委宣传部派来的记者同志,想要了解一下你的情况。”
“你好,我叫绵强。”这位年轻的记者热情地与胡一亭握手。
“我是专门从省城过来采访你的,根据省里的要求,为你写一篇报告文学,将来要登在徽省青年报和教育报上,可能还要上徽省日报。”
胡一亭听了这名字,有些想笑:“绵记者你好,我一定会记住你的名字。”
绵强爽朗地大笑道:“胡一亭同学很幽默啊,我这个名字勉勉强强,马马虎虎过得去吧。因为是家里老人起的,老人过世的早,我图个纪念意义,也就不改了。”
胡一亭歉意地道:“对不起,勾起您伤心事了。”
绵强笑着拍拍胡一亭肩膀:“哪里哪里,名字起来就是给人叫的。你的名字比我好啊,一亭,江山无限景,都聚一亭中,很有意境。”
胡一亭见绵强性格开朗、知识渊博,心中对他好感大增。
王大恒提醒道:“下周你要去北都,参加全国中学生科技竞赛颁奖大会,绵强同志就是我省的记者代表,代表我省宣传部门和你一起进京。”
紧接着王大恒安排胡一亭坐下后,就开始主持这次的研讨会。
所谓研讨会,也就是校领导和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