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方佑还冲她挤眉弄眼的，知道现在打听不出什么，就想回去了。
何三厉让大家警醒些就陪秀秀走了几步，把秀秀吓到了，以为是要教训她。
“我错了，我刚才不该往外去的。”
“柳娘子对你好不好？”
何三厉突然的关心是秀秀没想过的，她和这人不熟呀。
“啊？”
“方佑推荐你来做了女护卫，我瞧着你干的也就是女使的活计，柳娘子平日待你如何？”
被何三厉严肃的盯着，秀秀不是那么想回答，这是她的事，这人瞧着也不是关心她，便有些抗拒。
“娘子自然很好，你关心我的活计做什么，我和你又不熟。”
何三厉少有的理亏，秀秀说得对，他和她不熟悉，冒然问她不太合适，加上他也有自己的顾虑，便也没计较秀秀的态度。
“我也想推荐人来柳娘子身边，这才多言了，希望你别介意。”
秀秀马上明白了，这人就是想看看自己过得好不好才考虑推不推荐，这么上心，估计不是他心上人就是妹妹。
“柳娘子待人很好，对身边人更好，她还帮忙安置了我母亲，我很感激她。”
“谢谢。”
何三厉得了秀秀的话没再往内院靠近，他站在那里目送秀秀利落走远的身影。
待他往回走，胆子最大，最活络的方佑就凑过来。
“何头儿你不会看上钱妹子了吧？”
“别胡说，我就是想问问她在柳娘子身边日子好不好过。”
何三厉不赞同方佑随便拿小娘子的名声开玩笑。
“嗨，这都分人，你瞧霜儿雪儿，柳娘子又倚重，又关心的，日子自然很好过。别的那些女使，日子倒也不难过，但总归没啥前途。”
方佑和雪儿熟，自然知道得比别的禁军多。
人的交流是相互的，雪儿从禁军这里打听她想知道的，说话间方佑也能知道不少内院和女使的事。
“女使有什么前途？”
何三厉是个严肃人，以前也不爱听兄弟们说小娘子们的闲话，没办法，他自己有妹妹，听不了这些。
不过他也知道自己不懂，听方佑似乎知道得多，便想问问。
突然有何头儿需要问自己的，方佑很高兴呀，他的背都挺得更直了些。
“就不说不同等级的女使月银不一样了，这干的活自然也不一样。这些也都不提，嫁人这样的大事也不一样，若是得主子看重，自然是往好人家嫁，而且还给嫁妆，婚后还给撑腰，就是另一个娘家。”
何三厉第一次听说这些，这待遇好得他都有些怀疑。
“真这么好？”
“那也要分主人呀，瞧柳娘子怎么对霜儿雪儿就知道，她恐怕能更好，你以为霜儿能跟在女官身边是谁使的劲？”
方佑多活络的眼睛，从来了这里就把各种情况看得真真的，不然他也不能把自己已故好兄弟的妹妹介绍过来呀。
何三厉的心思一向放在正事上，平时对小娘子的认识仅限自己调皮捣蛋的妹妹。
“我记得柳娘子刚开始病重，大多数时间都躺着，你说是她的主意？”
方佑刚才还得意自己知道得多被请教呢，现在对何头儿的不开窍就有些头疼了，这都说得这么开了，怎么就还是不懂呢。
“唉呀，你怎么不明白，人家女官自己有伺候的人，也是自己用惯的人，被派过来也就是照顾柳娘子养病，凭什么把人家女使带自己身边教啊，霜儿是很聪明能干，但这和人家女官有什么关系呀？”
方佑见何头儿听懂了才继续往下说。
“那么问题来了，周女官就是过来没多久就让霜儿跟在她身边了，那她要是没拿好处我都不相信，这满院子能拿出东西来的除了柳娘子还有谁？”
何三厉终于听懂了，他觉得自己以后该多留心了，这么多事都没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