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却听到了女人柔软的声音,“好。”
萧弋的身形僵硬了一瞬,然后猛的将司酒从自己怀里拉出来紧紧盯着她,生怕那一声好是自己产生的幻觉。
“酒酒,你说好,对吗?”
系统在识海里啧啧感叹,“悄悄这话说得多有艺术,完全是不给你反悔的机会。”
不管对不对,总之你说好,我听到了。
这是个高手。
听到系统的话,司酒眼中的笑意又深了几分。
她并没有接话,只是歪头看着萧弋,“我饿了。”
“好。”萧弋伸手将之前端进来的白粥拿过来,却不见司酒伸手去接。
“酒酒?”
司酒没动,只是看了看那碗粥,又看了看萧弋,然后张开嘴。
这意图已经很明显了。
萧弋不是个蠢人,见状,他唇角的弧度又深了几分,像是认命般叹道:“好,我喂你。”
但是脸上的笑意深达眼底。
许是真的饿了,一碗普通的白粥司酒也吃出了肉的滋味。
一碗粥很快就见了底,萧弋似是有些遗憾地撇了撇嘴。
“还要吗?”
司酒摇了摇头,这身子几天没吃东西,胃小得很,塞进一碗粥已经是极限了。
萧弋随手将碗放在一边,扶着司酒躺下,帮她掖好被角,“那再继续睡一会?”
“嗯。”司酒点了点头,闭上了眼睛。
萧弋坐在床边,听着司酒的呼吸变得均匀绵长,这才伸手抚上她的脸颊,触感光滑软嫩。
他喉头滚了滚,眼中是满满的疯狂和占有。
酒酒,是你回来了吗?
*
司酒再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透了,她掀开被子下床,打算先洗个澡。
洗了个热水澡之后,司酒这才觉得自己浑身上下真的活过来了。
她顺手捞了一条毛巾一边擦头发一边拉开房门向外走。
“小姐?”
司酒没想到自己刚一开门就撞上了张嫂,张嫂是家里的老佣人了,是萧弋的势力发展起来之后,请的第一批佣人,也算是看着司酒长大的。
司酒第一次来这个世界的时候就见过她,只是眼下她看见自己怎么像看见鬼一样?
“怎么了张嫂?”
“小姐刚刚,是在主卧洗澡吗?”
闻言,司酒觉得更奇怪了,“是啊怎么了?先生呢?”
张嫂看着她,眼神有些古怪,“在楼下。”
司酒轻笑了一声,“怎么了张嫂,今天吞吞吐吐的,我饿了,有东西吃吗?”
“啊?有有有,我马上去准备。”
张嫂一边下楼一边在心里嘀咕,这小姐怕不是把脑袋烧坏了,竟然破天荒主动要吃她做的饭。
因为张嫂平日里更向着萧弋,所以原主对她很不耐烦。
司酒瞟了一眼墙上的挂钟,七点一刻,心中对张嫂的古怪隐约有了些猜想。
她缓步下楼,直到拐弯后目光落在那个坐在沙发上的男人时,猜想变成了现实。
此刻的萧弋只觉得自己的心像是三伏天被人冻在了冰窖里,冷得发疼。
就在他将整个别墅翻了个底朝天都没找到司酒的时候,萧弋整个人满是杀意和戾气,他想杀了那个男人,然后将司酒锁在房间里,爱不爱他都不重要,只要人还在他身边就好。
明明下午的时候,她还冲着他笑的那么甜,原来竟又是为了迷惑他逃跑的么?
可笑他竟然会一而再再而三的上当!
忽然萧弋低低的笑了两声,声音嘲讽又阴冷,“她又骗了我。”
“谁骗了你?”
一瞬间,万籁寂静。
萧弋只觉得浑身僵硬,几乎就连呼吸都屏住了,他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甚至不敢抬头,直到手腕上传来温热的触感,确定自己不是出现了幻觉,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