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向在吃饭的时候嘴巴停不下来的梁烟烟,今天却格外恪守着食不言,寝不语的这项优良传统。
发现自己就是那只小野猫之后,梁烟烟连个眼神都不敢往樊清那边瞟。
她小口小口地咬着樊清买回来的小笼包,眼观鼻,鼻观心。
梁烟烟这反常的沉默让樊清颇为不适应。
他还是更喜欢梁烟烟活泼、有生气的样子。
他夹了一个小笼包放到梁烟烟面前的盘子上,试图打破两人之间的沉默。
梁烟烟抬眸看了他一眼,随后又迅速把头给低下了。
樊清没法,只好陪着梁烟烟一起默默吃饭。
但是他也清楚梁烟烟也就只会沉默这么一小会儿,没过多久就会恢复原状。
刚吃完早饭,警察局就打了电话过来。
昨天那个闯进梁烟烟家的那个人已经醒了。
不过据他所说,他是个无业游民,只不过是因为看到梁烟烟一个人独居,所以才起了歹心,趁着夜深人静,所以才闯入梁烟烟的家中。
樊清越听,眉头就皱得越紧。
昨天他和那个人有过短暂的交锋。
那绝对不是一个普通人会有的身手。
而且小区门禁森严,如果只是一个普通的无业游民是绝对不可能进得了大门。
他没有门禁卡,也不可能认识小区中的某个人。
这里的业主都是非富即贵的大人物,他不可能会认识这里的人。
那么他到底是怎么进来的呢?
梁烟烟出行向来有两个保镖随行,就算是无意间看到梁烟烟也应该知道这个人绝不是一个普通的独居女性。
能冒着巨大的风险,来干这么危险的事。
被抓住之后,还一口咬死自己就是入室抢劫,绝对没有人指使他这么做。
这让樊清更加怀疑这个人真实的目的是什么,亦或者到底是谁指使的他?
梁烟烟在樊清接电话的时候,一直像个小鹌鹑一样,在樊清的旁边伸着脑袋,想要听清楚樊清的电话里在讲些什么。
樊清挂了电话之后,却一言未发,低着头,眼眸幽深带着一丝暗芒,似乎是在思考着些什么。
“怎么了?是那个人醒了吗?”
梁烟烟实在是憋不住了,她很想知道这通电话里说了什么,看到樊清陷入沉思的样子,她就更好奇了。
“你最近有没有得罪什么人?”
樊清并没有直面回答梁烟烟的问题,而是转而问了梁烟烟一个意料之外的问题。
得罪了什么人?
梁烟烟一下子有些被问懵了。
她平常做事向来随心,也有足够的资本随心。
但是人缘也还算是好,这樊清乍一问,梁烟烟还真想不上来。
“你是怀疑......那个人是被别人给指使的吗?”
梁烟烟眉头微皱,有些犹豫地问道。
她一下子还真想不到什么人和她有这么大的仇,竟然直接雇了一个大汉半夜闯入她的家里。
要不是樊清就住在她的对面,昨晚还真的是生死未卜。
就算是现在回想起来,梁烟烟都忍不住出一身冷汗,昨天那让人汗毛耸立的一刻,至今仍叫她惊魂未定。
樊清也没有办法斩钉截铁地说,那个人就是别人指使的。
只是他实在是太可疑了,根本就不符合平常入室抢劫的常理。
就像是一出为了掩盖他真正罪行的伪装一样。
“现在还没有办法确定,但或许这会是一条线索。”
听完樊清的建议之后,梁烟烟开始回想起平常的点点滴滴。
她非常迫切地想要知道,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她可不想一辈子都活在这件事的阴影之中。
无论如何,策划这件事的人都应该进去好好踩缝纫机。
梁烟烟有些迟疑,她的脑子里迅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