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最好的明证。
他有考武举的资本!
“这不是假的吧?”杏花用帕子擦干眼泪,走到卫图身旁,试着提了一下石锁。
很快,她就露出了不可置信的神色,眼眸比屋里油灯光芒还要更加亮眼、晶莹。
二百斤石锁的沉重,让她拿都拿不起来,但她男人却有将其舞动的能力。
她可不是什么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弱质女流。
杏花走近,摸了一下卫图的胸口,很快就透过夏衣摸到了那鼓劲垒起的硬实胸肌,还有粗壮如椽的一双坚固臂膀。
“卫哥儿,你真有考武举的打算?”杏花有些信了卫图的话。
她此刻不仅开始指望下一代读书有成,也指望起了自家男人在这一代出人头地。
“只要练好弓射,去武举考个武秀才应该没多大问题。”卫图尽管心里也没准信,但他还是对杏花打了包票。
距离庆丰府的武举考核,还有一年多的时间,在这一年多的时间内,他的体质绝对比现在更强。
此外,没有奴籍,他做起事来也方便,即便靠脑海里的现代玩意,赚不了大钱,但赚几笔小钱还是绰绰有余的。
如今,有强人一等的武力,也能守护好他应得的财产。
不必忌怕宵小觊觎。
“我私房钱…有三两七钱,这是这么多年的工钱,还有宅里平日的赏赐…”杏花犹豫片刻,将自己的私房钱从屋角红木箱子里取了出来,放在床上,数了一遍。
她早卫图进李宅两年,又是丫鬟,平日得的赏赐就多,更别说后面做了李宅的厨娘,稍微贪墨一些,就是一笔不错的进项。
当然,她胆子小,不敢贪大的,只敢在买菜割肉的时候,贪些议价的小钱。
下人贪财,这些主家都大抵知道,只要做的不过分,就不会过多过问。
不然,以李童氏的精明,杏花也不会当了这么久的厨娘。
“我手上只有一两多,加上我爹给我的钱,算下来,有个三两。”
“距离十两,还差三两三钱…”
卫图算了一下两人合起来的钱数,说道。
“三两三…要是今年能说服大奶奶,租下个三四亩地,去掉租子,能赚个五六钱。”
“我再找春兰、彩霞她们挪借点,加上咱俩今后的工钱,距离缺额应该不会太大。”
“实在不行…”
杏花咬牙,打起了利用自己职权,贪墨一笔大钱的打算。
“这个不行。”卫图看出了杏花的打算,及时阻止道。
贪议价的小钱,这是在规则允许内动手,李童氏知道后,也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但若动了歪心思,以劣充好,玩起了鬼秤,到时候李童氏可不会这么好说话。
打死杏花,衙门也不会过多追究,罚一笔银钱了事。
“要是你成了,我就是做窑姐儿也行…”看到卫图脸上的担忧之色,杏花心中感动,赌咒发誓般的说出了这一句话。
“呸呸呸。”
“这话可不兴说。”
“伱把你男人当成什么了。”
卫图皱眉,训斥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