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下,一下掐断了袁术军的粮草转运种地,瞬间掐死了袁术,自己连袁术都打不过,凭什么跟吕布打。
“娄子伯呢?”
晚上,忙了一天的蔡瑁正准备再去看望一下黄忠,却见刘磐一脸阴鸷,虎视眈眈地朝他走来。
“蔡将军。”
“呃,仲鸿这是?”
刘磐面无表情地看了蔡瑁半天,这才缓缓地道:
“蔡将军为何要退兵?此事为何不先问问刘某?”
蔡瑁听他口气不善,心中颇为不快。
刘表在蔡瑁面前都不会如此口气,刘磐不过是刘表的侄儿,居然还敢用这种口气跟自己说话,这让蔡瑁很是不满,索性悠然道:
“本将军令,仲鸿若是不解,不如问问其他人,这也是让仲鸿多学些军国之事,以仲鸿之才,定能明白。”
刘磐为人刚猛,之前众人都不是孙策的对手,他亲自率军向前这才挡住了孙策的猛攻,后来张羡之乱,也是他亲自冲锋,多次击败了张羡手下众将,气的张羡口吐鲜血而死。
这次他来支援蔡瑁之前,刘表还着实抱怨了一番蔡瑁不会领军,此战的胜败还要靠刘磐厮杀。
现在是收复南阳的大好良机,听说蔡瑁命令退兵,他当然不肯同意,赶紧奔过来与蔡瑁争辩,听蔡瑁说话夹枪带棒,他寒声道:
“我已经问过黄老将军麾下士卒,这次吕布来的不过只有五百余人,是黄老将军不查,硬是要以匹夫之勇独斗吕布这才落败,之后吕布也忌惮我军兵多不敢深追,足见其兵马不足。
区区五百人,虽然是吕布统军又能如何?现在徐庶在关中,吕布必不敢兴大军而来,此来博望,怕是也盯上了袁术的粮草。
我料此人旦夕之间便退,我军坐拥大军两万,为何要退?”
蔡瑁皱紧眉头,心中更加不快地道:
“兵者,死地也。此刻吕布南来,必有大战,我军现在身率百姓渡江,尚能避开吕布兵锋,若是之后吕布轻装南来,我军如何躲避得开?
若是我军两万皆败,之后还如何守卫襄阳?若是丢了襄阳,之后江陵也守不住,岂不是拱手将荆州全部送给吕布?”
刘磐慨然道:
“吕布也是人,我等也是人。
我等有精兵两万,吕布能调动的兵马,也不过两万之数,他们便是从雒阳汇聚大军杀来,我军在南阳坚守一阵又能如何?
将军在南阳深得民心,岂能闻吕布之名调头便走,此刻丢了南阳,之后还何谈守卫荆州,还请将军明察!”
要是吕布军鲸吞荆州,之后蔡瑁肯定还能继续为官,说不定官比现在更大,他们的家族也能保全,可刘表家就不一样了。
吕布和徐庶就算脾气再好肯定也不能容忍这个之前频频和自己作对的大名士,刘表家的下场不言而喻。
因此刘磐竭力要求抵抗,哪怕先跟吕布好好斗上一斗,重创吕布军,让他们暂时不敢渡江也好,万一吕布军不战而胜,之后发动渡江之战,只怕蔡瑁等荆州豪族要直接投降了。
蔡瑁沉默片刻,皱眉道:
“好啊,要是……”
他还没有说完,只见远处娄发急匆匆地奔进来,贴在刘磐耳边轻轻耳语,片刻后,刘磐满脸喜色,忍不住笑出声来。
他意味深长地盯着蔡瑁,微笑道:
“蔡将军若是要退兵,那便自己后退,我自率军向前,不日便能收复南阳,之后再与蔡将军把酒言欢便是。”
蔡瑁额上的汗珠滚滚而下,忙问道:
“怎么了?”
刘磐得意洋洋地道:
“袁术义子甘宁已经派人送来消息讲和,说吕布奇袭博望,抢掠大量粮草而去,现在袁术已经无力再战,要退回西鄂,欲与我等讲和,做一张绣足以。
嘿,果然如我所料,吕布这些并州贼本就如此,他们不过是觊觎袁术粮草,便劫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