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准备一件大事。
好,我倒要看看你怎么反,你丢了济阴,丢了这么多的粮草,就算反了能有什么用,我曹操不怕你。
“啊?”曹昂一脸难以置信,“这是,这是从何说起?”
可现在天子真的要回来了吗?
那此人的心思也太狠了,唔,倒是可以用这次刺杀看看他的本事到底如何。
这么说,更等不及了。
他叹道:
“贼人慌不择路,丢了济阴东逃,之后又到处做诡诈之术,想把我等吓退,哪有这等好事?
现在我等已经尽得济阴,只要秋收之后,吕布军今年冬日就要尽数活活饿死,徐元直做了吕布的女婿心焦如焚,所以才来说我。
现在玉玺在吕布处,郭嘉还频频用计,以图逼反元直,若是元直当真反了,天下岂不是要笑我不识人了!”
况且张陈留兄弟俱为名士英杰,声名著于四海,曹公虽与此人有仇,可所谓得饶人处且饶人,不如先与此人讲和,若是不识抬举,再杀不迟。”
看看曹操的安排好像也万无一失了,剩下的再有什么问题就不是他该考虑的了。
布置完这一切,曹操这才舒了口气,心中又大骂袁谭不要脸,本来自己能集中兵力快速进攻拿下张邈,可现在又要分兵,真是混账。
施然和王祥二人都听得感慨莫名,心道艾先生虽然说话听起来疯疯癫癫的,可有时候说出来还真有几分壮志豪言,这句被窝是青春的坟墓更是让两个少年郎连连点头,目光中多了几分建功立业的殷切。
“告诉奉孝,让他想办法把徐庶除去。”
“父亲?”曹昂一腔热血,没想到自己回来居然是这样的结果,心中颇为不服。
曹操余怒未消,但还是保持了体面,送王脩回驿馆休息,而在此刻,王必又匆匆来报,说曹昂回来了。
只是这个袁谭严令不许乱说,王脩也只能尽力提示到这里了。
吕布派人送信,说马上就把吕布的独女吕玲绮送来泰山,嫁给徐庶。
曹操老道,哪里不知道这是徐庶特意安排。
大汉未定,何以家为?
建功立业的重压都压得我喘不过气了,还去想女人?
“天子真要东归了?”曹操讶然。
“叔治远来,吾心甚慰,不知叔治有何教我?”
曹操又惊又喜,喜自然不用说,惊的是以他对儿子的了解,儿子执拗的性子应该会选择在泰山多住一阵子,这会儿回来了,莫不是又来为徐庶说和。
曹操之前已经听过一些传闻,只是没有放在心上,徐庶都开始准备了,难道这是真的?
曹昂点头道;
“元直说他在天子身边有密探,已经探知天子即将东归,怕是那边要出大事,可能是西凉兵内讧了!”
徐和已经将南下见到的那惊天一刀告诉管亥,当管亥听说当年那斩断自己一臂的红脸长须汉子居然有如此神威,而自己居然没被他一刀砍死的时候似乎终于解开了心结,这几天一直乐呵呵地,笑眯眯地帮徐庶准备各种结婚的器物,顺带给徐庶讲讲一些结婚的礼节和风俗。
但之后要是徐庶真的跟曹操打起来,再让袁谭去解斗,那曹操可真的尴尬了。
王必百思不得其解,心道济阴已经牢牢掌握在我们自己手中,要是先放弃,再打回来,这也太蠢了,这哪算是什么妙计?
现在乘氏、定陶都在我等手上,吕布军就算打过来也必须先攻定陶,只要用吴资留下的铜墙铁壁坚守半月,吕布军自然崩溃。
之后曹操又请来荀彧,让荀彧抓紧回到大后方的东阿,防止臧洪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