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阳真人说过,包迟迟的头发,就像是某种植物的根须。
所以,她本体
真和花有关吗?
他的小包包,是一株小海棠?
大少爷忍不住伸手,轻轻碰了下了包迟心头顶上开得最好的那朵花,可指尖才刚刚触及花瓣,迷迷糊糊躺身下的小丫头却轻哼了一声。
“唔~~~~不要!”
这个声音,这副画面,大少爷指尖忍不住又恶劣地拨了拨那花瓣,包迟迟立刻又抖了抖:“不要摘,会疼~~~”
脑血上涌,少爷的脸刷一下直接烧透了。
这踏马还要忍?
这踏马还能忍?
靠!他忍个鬼啊!!
大少爷狠狠心,还是伸指摘了那朵花,包迟迟就在那闷哼声中红了眼尾,像是真的疼,她眼角滚下两滴眼泪。
与此同时,一只红色的小蟋蟀,突然间爬了出来,最后,停在了大少爷捏着海棠的那只手背上。
啊……
如一盆冷水兜头罩下,大少爷当即变色。
他原本是真的上了头,本算不管不顾就这么把欠了一年的房给圆了,结果……
少爷就感觉,这只红色的蟋蟀是故意的。
它是来提醒自己的:还记得自己身体里面有蛊毒吗?你真的打算把这种剧毒渡给你的小丫头吗?万一出了事,你真的可以承受住?
一个个的问题巨石般砸在少爷的心头
,瞬间,他身体里发热翻滚的血液,就地凉透……
撑着身子,大少爷一个翻身到床边。
他坐在床沿上喘了好几口气,才沮丧地起身去了浴室。
很快,小丫头就听到浴室里传来哗啦啦冲澡的声音……
小道姑:……嗯???
凭包小迟迟那贫瘠的大脑容量,着实有点难以想象得出大少爷现在在想什么,不过,她知道大少爷好像有点不开心,她其实也有点不开心。
就……还挺喜欢少爷亲她的。
对亲完之后即将发生的,可能要打马塞克的事情,虽然是有些害怕啦!但也不是没有过期待,结果突然少爷就……
小道姑于是不得不面对一个很严肃而残酷的现实问题:“少爷不会是真有什么毛病吧?”
“也是,他以前就是个病秧子,被自己救回来后虽说是保住了性命,可也没说能保住那方面的能力吧?”
包迟迟大惊失色:“难道,少爷真的不行,所以才会借口是蛊毒的原因……??”
浴室里,正忙着消火的大少爷完全不知某位小道姑正在脑补了一大堆有的没有的。他憋得厉害,冲了半小时凉水澡都不行。
后来,还是DIY了两次,才算勉强平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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