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是……”
包迟迟手舞足蹈地比划:“少爷你听我说,小玉棺才是大事儿,整不好接下来一个季度你这广场还得出事儿,生意更是不能好。”
“说得直接点,你这儿现在就跟那破了八个窟窿的大澡盆儿一样,不把那八个窟窿给堵上,光给里面加水是没用的,加多少,流多少,白费功夫不是?”
“所以咱们得回家求求祖师爷,上香,磕头,请他老人家帮忙想办法,就算不能把之前的损失全部补回来,也得给那些害你的人一点教训。是可忍,叔都不能忍!”
大少爷无奈纠正:“那叫是可忍,孰不可忍!”
“哎呀一样一样,你能听懂就一样啊!再说了,那些王八犊子欺负谁不好,竟敢欺负到咱祖师爷的徒孙婿头上?活腻歪了吧?”
大少爷原本还微蹙着眉头,可一听到这徒孙婿三个字,不知为何,他心里的不爽,顷刻间又化为了片片烟火……
在他心头一炸一炸的响!
好看一张唇紧抿,似是在克制着什么,但终归还是克制不住地向上微微扬了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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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师爷,祖师爷,您可一定要为我们家少爷做主啊!”
包迟迟跪在祖师爷的神
龛面前,絮絮叨叨地告状:
“也不知道是哪个杀千刀的想不开要害我少爷,丫忒不是个东西,您晓得吗?他居然弄了八个厄运之石放在少爷家的购物广场里,您知道少爷这一小半年损失了多少钱吗?”
“喔!对了对了,您还记得少爷要给您重塑金身的事儿吧?结果倒好,少爷现在的钱全都让那个杀千刀的给搞亏掉了,钱啊钱啊!那些全是为了给你塑金身用的呀!您说气不气?”
“还有,还有……之前的事儿您还记着吧!少爷的魂给勾走了,还不止勾了一次,多亏我找蛇叔要了个扳指给少爷戴上,这才让少爷平平顺顺的,但是这日防夜防的也不叫个事儿吧?”
“再说了,敌在暗,我们在明,时间长了还不定又整出什么幺蛾子,祖师爷您可不能不管呀!一定要帮帮我们家少爷,害人之心不可有,但防人之心不可无,再说了,以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不还是您传下来的谆谆教诲吗?”
“反正,少爷被坑了,祖师爷您看着办吧!还有你的金身……”
大少爷在一边跟着跪着,跟着听着,只是听得他表情时而抽搐,时而扭曲,时而咬牙,时而无语……
大
少爷觉得,如果他是祖师爷,现在就能气得从神龛中跳出来狠狠敲她一顿头。
然而,那毕竟是包迟迟家的祖师爷,和她师父一脉相承,似乎也不是什么正正经经的仙。
所以他不但没有气得跳出来敲小道姑的头,还当着少爷的面儿,从燃起的香火中凝烟直上,最后缓缓化成一个大头小身子的简化笔火柴人儿。
“祖师爷……”
包迟迟眼光一亮,甜甜地叫:“您终于出来啦?那你怎么都不给自己弄张嘴啊!这样都不能说话,我还等您指示呢!”
这话一出,青烟小人直接栽一个趔趄……
爬起来后,双手飞快地比划了一下什么,包迟迟立刻长长地喔了一声:“用写的呀!也行……”
青烟小人点了点头,一盘腿坐了下来。
包迟迟也学着她家祖师爷的样子,轻车熟路地盘了个莲花座,之后便唠嗑一般地跟他祖师姐唠了起来……
“盒子我给您带回来了,您瞧瞧,瞧瞧这上面的咒印,就是恶人之石的匣子对不对?”
“这上面的咒印我本来还以为是封印,可想来想去又不像,如果封印了,那破石头搁里头不就白废了么?”
“所以,我琢磨着,这大约是带
有加持厄运效果的咒印吧?就跟那种信号加大器一样,对不对?”还是包迟迟一个人絮絮地说着。
那盘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