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前辈们听着这话都有些不快。
其中一位直言:“包观主,你这是何意?觉得我等大老远的赶过来,是来过家家的吗?你样说,是想寒了谁的心?”
“谁心虚就寒谁的心呗!您要是不心虚,大可以不必在意我说的这些话。”
“你……”
那位前辈本还要据理力争,包迟迟却道:“我就是觉得,你们与其在这里吵吵,难道不是更应该出去跑跑吗?七星月晷有什么好研究的?连我都知道他掌控的是时间和空间,与阵法有何干系?”
“好,就算真有关系,那各位前辈难道不是更应该去之前发现七星月晷的山洞内搜寻一番吗?那边的线索会更多吧?可是……我看前辈们都围在这里,让我感觉只是想摸摸宝贝,看看宝贝呢!不像是在研究它,倒想是想偷回家。”
最后的一句,确实是说得过分了。
张天师听完就知道要出事,赶紧想要出来打圆场,可是迟迟还没完,还在继续说:“不过,我其实最想说的是,这个……不一定是七星月晷啊!”
原本大家还因为她刚才一句:不像是在研究它,倒像是想偷回家,而对她颇有微词。
这时又听她语不惊人死不休地来了一句,所有人都惊了:“什么,这是假的?”
“不说是七星月晷的吗?张天师和陶阳真人也确定过了的,却是的?”
“这不是在耍我们吗?太过分了吧?”
“就是,就是……”
就在众人群情激愤之时,包迟迟又道:“倒也不是假的,只是,谁也没见过真家伙长什么样子,那谁能拍着胸脯保证说,这个就是真的呢?”
“不是张天师的儿子说的吗?”
原本站在一边当背景板的张添水突然被点了名,众人的目光齐齐射向他,他逃避不掉,只得站了出来。
但他说的却是:“是我的说的,但我也说过是怀疑吧?这东西毕竟长得很像,怀疑它是七星月晷有问题?而且,它确实有可能是,只是我自己无法确定,诸位前辈也一样无法确定罢了。”
“你小子耍我们?”
“谁耍人了?诶……这还讲不讲道理了?”
之后,议事堂里便又就那宝贝是不是七星月晷吵了起来。
正又吵得热火朝天时,在一边看足了的戏的大少爷忍无可忍道:“所谓的玄门大派,就是这样议事的么?简直比菜市
场还热闹。”
这句话不可谓杀伤力不大,听到后,议事厅里渐渐冷静了下来。
众位大佬们这时也似乎终于意识到,他们今日所为确实有失风度,正各自整理着衣衫想要找回面子。
大少爷又开始无情毒舌:“不是说要破阵么?不抓紧每分每秒的时间赶紧找到阵法之处,就在这儿纸上谈兵就能有效果?啧啧啧!要我提醒一下前辈们吗?今天已经腊月二十五,小年已过,离正月初一没几天,再这么吵上几天,都可以不用努力,在家躺平等死了。”
“你又是何人?”
“三处顾问,顾朝夜。”
这个名字大家也很熟悉,立刻有人不爽道:“你就是那个除了有钱,什么都没有的短命鬼少爷?区区一个普通凡人,就敢口出狂言训斥我等?真是给你脸了……”
此言一出,现场一片冷寂。
众人回首去看,这才发现说话之人,正是之前就一直招人嫌的金道长。
换了别人,小道姑还真可能给他几分薄面,可是这位……
她本就看不上这位的品行,又听他这样‘咒’她家大少爷这样,她立刻呵呵一声,毫不客气:“短不短命的,也比偷
人家的命好?您说是吗?前辈?”
只是一句,刚才出言不逊的那位道长,瞬间脸色红黑交加:“小丫头,对长辈如此不敬,云开那个老道婆就是这样教徒弟的?”
刚才说她家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