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具备完整的发展带路,我们的阶级从微末中成长,对霓虹的优缺点具有非常清晰的认识。”
“这一切都是一个优秀政党的要素。”小田正握着茶杯的手紧了紧,然后放到桌上。
“所以当社会矛盾被转移,公民党被迫下线,分散的联盟就成了无比弱势的特征了。”
“咳咳。”
说了这么多,小田正终于停下来了,而铃木癸隼和桑田英子都是一副非常认真的样子。
小田正的视线在扫过桑田英子的时候微微一顿,然后颇为自得:“你们说我们田玉社在接下来的发展都由什么矛盾?我们需要依靠什么,我们需要警惕什么?”
这是考较。
桑田英子美眸中精光闪过。
她还意识到,这是敲打。
随着田玉社规模的越来越大,作为核心人员,他们的思想上应该跟小田正趋于一致,至少也应该明白自己要全心全意跟着田玉社走。
桑田英子和铃木癸隼不是在田玉社成立之前加入的,但是相对铃木癸隼,她的个性冷淡,不喜欢社团内的交流,对名利也不像其他人那么热衷。
但是能力又很强,小田正摸不清她的想法,虽然自诩能够驾驭一切下属,但是随着组织成员数量的越来越多。
核心成员终究还是会派出去统御一放,他们究竟能够担任什么样的工作,和其能力并不多少关系。
忠诚。
冷静。
这才是小田正所看重的。
铃木癸隼有欲望,像他这样人,组织里还有一大批,只要能够牵制他们的欲望,小田正就可以收获他的忠心,让他做牛做马都可以。
桑田英子瞥了旁边装作竭力思考的铃木癸隼一眼,略微思考片刻,就得出了结论:“您想要我们思考谁会反对田玉社?其实最好的参考对象就是我们一直依靠的对象——户村裕。”
小田正点点头,将剩余的茶喝光。
天目青鼎特有的绿色叶片在透明壶盖中随着热流不断飘动,青翠的砂壶上不满雨点般的深色纹理。
红色的碳火施施然释放热量,将底层的液体边做大大小小的气泡,附着在茶沫边缘。
桑田英子见两个人都在看自己,便解释:“户村裕原来就是一个人,我们就可以用普通人的思维方式去揣测他接下来的行动,哪怕这个人有了力量和领地,充其量也不过是一个有野心的普通人而已。”
“正是有着这份野心,随意他才会对田玉社的存在如此不安。我们虽然不需要宝应县的赋税,但是军队的存在始终是一个威胁统治的不安因素。”
桑田英子垂下眸子,握着杯子:“当然,我们目前对户村裕的领地其实并没有武装夺取的必要,相反双方的合作是必不可少的,他自己也知道这一点。”
“正因为此,您才会拍我辅佐他不是吗?所以我断定户村裕接下来,虽然会有所顾忌,但是绝不会成为阻挠我们行动的难关。”
“相反,田玉社中那些一直推波助澜想要达成协议的干部、成员才是我们需要警惕的,毕竟他们和我们协作也只是时代落幕前的不得已而为之罢了。”
桑田英子的话语意有所指,小田正沉默了,他自然知道对方说得是谁,其中思想上变化不光是他,还有许多成员都感觉到了。
本本主义。
教条主义。
一切都抵不过融入主义。
某些仁兄在听到可以变成眷族之后,便忍不住指手画脚,甚至在心里觉得,革命的行动实在是望不到边缘,不如彻底融入眷族世界,这样也无需做什么争斗了。
更何况,眷族强大的力量和悠久的寿命是他们羡慕的对象。
那些背后赞助田玉社的财团对军事援助后代表的意义也是颇感兴趣,看起开又要在白头鹰和东方神龙之间,玩一场反复横跳。
不得不承认。
她说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