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弄潮儿。
和普通眷族不一样,他们沐浴在神恩之下,收到我神观察和惩戒。而他...则作为神的眼目巡视一切,偶尔...甚至还会协助神制定人间的规则。
即使有些越俎代庖。
神会惩罚我吗?
不,不可能。
"我可是我神的分身。"
"是从祂身上掉出来。"
那些作为细胞活跃在我主身体上的日子,虽然没有丝毫的记忆,但是一定是神圣的。
他想着,想着。
忽然有些欢快。
此时摆伏在高阁上的座钟发出震震的响动,寡无心里感觉到轻松,展露在身躯上,以至于身体竟然忍不住摇摆起来。
咚!咚!咚!
唰——
大概是只有神明才能理解的奇幻舞步,他不住地摇晃,肩膀位移,带动胯部扭曲成飘逸的彩带。
"神就是我。"
"我就是神。"
"神之名讳为克苏鲁。"
"所以我就是克苏鲁。"
噼——啪——!
天空上突然炸起一道银白色闪电,声音奇大,响彻云霄,以至于觉得好似出现在耳边。
风突然大了起来。
吹动窗帘。
展露出外界最为不可思议的场景。
这是!
残留下寡无的影子还在上面。
那扭曲的黑色痕迹越来越小,如果从窗户外面看,根本看不到什么东西。
只有偶尔有路过的乌云遮盖住太阳,窗帘后面的那只恐怖身影化作原型的时候,映射的影子才会多多少少有些醒目。
外面任何人都不会希望自己看到这幅瘆人的场景,只要是存有一丝善念的人都会感觉到绝望,那会是他们一辈子都不愿意回忆起来的故事。
在这扇中等大小的窗户之外,却是无数的尸横遍野,人间炼狱。
累累白骨从泥巴地里面冒出来,干巴巴的,只能看见其中一块,灼热的火遁不知道怎么什么还留有余温,虽然渺小,还算是有些耀眼。
那些堆积得有如小山一样的尸体,即便是走过也会让人心神不宁。
迎面是扑鼻而来的肉香味,衣服上的布帛和肉紧紧贴合在一起,撕下来能便看见白骨了。
而另一边的水遁战场又有所不同。在从横交错的石块上,是流淌宛如湖泊的血水。
尸体们都不会说话,那一块块锈迹斑斑的护额和白色制服,无比在向别人诉说自己原本赫赫有名的上忍身份。
死尸睁着充满血丝的双眼,嘴巴张的很大,似乎死前受过巨大的痛苦,凌乱的头发夹杂着鲜血的泥土,显得异常的凄凉。
蝇蛆闻开始慢慢散发,许多白色的蝇蛆在尸体上揉动,好像几万只交汇在一起。
这里原来的名字是草隐村。
一处人口众多的小忍村。
现在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