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
可惜,有福没命享。
如果不出意外,从今往后,姜云舒的女儿都只会是她。
回了套房,姜云舒这才瞥了眼姜初夏的脖颈处,有些疑惑。
“怎么现在很少见你戴玉坠了?”
“啊?”
姜初夏微愣,旋即有些爱惜道:“我舍不得,怕不小心弄掉了或者弄坏了,那是我以前对妈妈唯一的念想。”
其实,是陆时晏不让她戴!
难不成,还怕姜云舒真正流落在外的女儿,哪天能接触到这个阶层,看见了不成?
看见了又怎么样,玉坠在她手里,dna也做了,对方有一万张嘴,她也能让对方打碎牙往肚子里吞。
特别是,那个男人的手段,她是知道的。
对付一个孤女,不在话下。
她一直不知道,到底是在担心什么。
闻言,姜云舒对眼前这个女儿,又多了几分内疚,“没关系,现在妈妈不是在你身边吗?坏了或者丢了,妈妈给你换新的!”
“谢谢妈妈!”
姜初夏笑得明媚,“还是算啦,它对我来说意义非凡,是妈妈给我的第一个礼物,再换新的,意义就不痛了。我想好好留着。”
那个男人警告过她,敢戴出去招摇,一定会收拾她。
她还没有与之反抗的资本。
是他亲手把她送到了这个位置,但只要他不乐意,她随时会被打回原形。
“傻妞。”
姜云舒亲昵地捏了捏她的脸颊,“那快去卸妆护肤吧,不然对皮肤不好。”
“嗯嗯。”
姜初夏顺势回房。
再延续之前的话聊下去,她也怕自己露出什么破绽。
晶姐一上来,姜云舒就说出自己的决定,“把之前看好的那套别墅,买下来吧。”
晶姐迟疑,“你确定想清楚了?”
倒不是钱的事儿,而是,姜云舒真的做好了在景城定居的准备了吗。
这么多年来,她亲手给姜云舒在全国各地置办了不少房产。
唯独景城,每次来都只住酒店。
她知道,姜云舒对景城,只有厌恶。
更确切的说,是恨这里的人,所以,连带着讨厌这座城市。
姜云舒眼神温柔地看了眼卧室的方向,“想清楚了,只要初初开心,比什么都好。”
……
我脚步虚浮地走出洗手间,宴会厅内依旧星光熠熠。
我一边往外走,一边环顾四周。
实在想不到,给我下药的人是谁。
“南枝!”
傅祁川大步走来,稳稳扶住我,“你哪里不舒服?”
“没有……”
药效作用下,我连声音都变了,像柔弱不能自理一般。
傅祁川一眼看出不对劲,声音沉得可怕,“有人给你下药了?”
“应该是!”
这个时候,比起旁人,我更相信傅祁川一些。
我竭力控制着身体的燥热,看向傅祁川,“能麻烦你送我回去吗?”
“你这样,我也不放心你自己回。”
傅祁川眯了眯双眸,脱下外套罩在我的肩膀上,大手抱住我的肩膀,减少我会因为身体无力,而摔倒的可能。
我出声道谢,“谢谢。”
“我该谢谢你,还愿意信任我。”
傅祁川一边温声说着,一边揽着我往外走去。
电梯里,他给司机打了电话。
我们踏出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