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把父女两人挡在身后,江云湖头也不回地说道。
“放心吧,贫道也粗通一些拳脚,应付得来。
何况,委托还没完全结束,你们两个我保定了。”
“狂妄!”
对面大汉怒吼一声。
“小子,我看你是活腻了。”
手中大刀挥舞,宛如一团刀光袭来。
江云湖往自己身上贴了一张气力符,快速拱背出拳。
“砰!”
大汉来得快去得也快。胸口挨了一拳,“噔噔噔”后退几步,口中喝道。
“好大的力气!”
江云湖甩了甩手。
“好硬的钢板!”
大汉咧嘴狂笑。
“哈哈哈,我这一身内甲是精铁打造,刀剑轻易不能破开。就算你会点拳脚功夫又如何?
兄弟们,并肩子一起上!”
周围的十几人同时靠前,一副要把江云湖剁成肉馅的架势。
“逼我用绝招是吧!
只见他道袍一挥,一抹青光从袖口中钻出,悬浮在身前。
却是一节两尺长的剑胎。
还不待周围的人看清楚,就化作流光,犹如穿针引线般将周围十几个凶徒全部穿了个通透。
就连身披铁甲的大汉张三也没有逃过被透心凉的下场。
这个过程只维持了短短一息的时间。
随后,剑胎又重新钻回到袖口里,消失不见。
就跟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
“砰!”
一具凶徒尸体直挺挺地倒在地上,随后是一连串的倒地声。
很快,周围就重新空旷起来。眼下还能站着的,只有江云湖一个人。
“又是一剑解决,无趣,无趣啊。”
江云湖虽然本职工作是个道士,平日里画画符,捉捉鬼什么的。
但暗地里,他还是个剑修。
而且拥有一般剑修梦寐以求的飞剑,虽然还是一个剑胎雏形。
此时用来杀几个普通人和一个初境武者,简直大材小用。
不过,这不是符箓不给力嘛。
“道,道,道长,刚才那是什么?!”
白家主就感觉自己只是眨了一下眼睛,周围所有人就倒下了。
难道是什么不知名的法术?
不怪他这样猜测。
毕竟之前的爆炸声,还震得他耳朵到现在都嗡嗡作响。
“嗯,一点粗浅的拳脚,见笑了。”
江云湖脸不红心不跳,随口说道。
他这招就叫做以剑作拳,以剑作脚,说是拳脚功夫也没什么错。
白家主没有过多纠结,在女儿的帮助下挣扎着站起身,踉跄着奔过来,一把握住他的手。
“道长大恩大德,白家愿意将道长世代供奉!”
“不不不,白家主还是不要太过激动了。”江云湖摆手拒绝。
“在下所求不过是应得的黄白之物,不用如此。
当然,你要是觉得过意不去,可以多给我宣传宣传。”
说着从兜里又掏出不少木质名片,递给白家主。
至于供奉什么的还是算了。
他又没死,何必跟道观里的天师一样。被人摆在供桌上,天天香火祭拜。
白家主老泪纵横,刚才他差点以为父女两人今天就要交代在这里了。
无论如何,也要江云湖再提点其他要求。
否则就不放手。
江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