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位官员抬头一瞧,那还有什么皇上,龙椅上空空荡荡。赵总管一声“肃静”,场面也渐渐平静了下来。只听总管郎声道:“刘兴身为皇亲国戚,不堪表率,知法犯法,择日处斩。”宣读完后,也不顾众人的疑惑,慢悠悠的走了,从人赶忙上前搀扶离开了正殿。
……
“砰!”,“哐当!”姜雨嫣刚到门外只听屋内一阵打砸声,里边人骂道:“是哪个混账东西走的风!平日里我何曾亏待你们,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跟着我一路的打秋风,现在倒出卖我!”只见两旁侍立之人瑟瑟发抖、默不作声。随后又是一阵桌椅板凳的碰撞声。
看到来人,这刘兴更是气不打一出来,责问道:“你来干什么!这几天哪去了?”
姜雨嫣平静道:“太后留我观赏宫廷,一时不得抽身,刚才 才回来。”,踌躇片刻,试探问道:“听说上边问罪于你,你可有主意?”
细细打量着姜雨嫣一会,回道:“想要问罪于我,还早一百年!只要我姐姐在一日,这大乾何人能害我?”,“这几天你最好安分点!不然有你受的!”又向一旁侍从吩咐道:“东西齐备了吗?”,这侍从跟随刘兴已久,当然明白所指何意忙回道:“都已准备齐了。”
刘兴点点头就走了出去,这随从连忙跟着去了。
车马来到宫门外,本想直接驾车而入,可与之前不同的是,两边侍卫此时上前阻拦。刘兴正在气头上,见此更是没好气道:“这几天不见,都不知道我是谁了?”
“宫中有令,凡参拜者,需徒步前往。”一人冷冷道
“我是太后弟弟,当今国舅!”
侍卫无动于衷,仍不放行。刘兴看这寸步不让的的阵势,知道说不通了。只得让人扶下马,准备步行,可刚走到门口这两侍卫又把他拦了下来,刘兴怒冲冲道:“这又是为那般!”
“太后有旨不见任何人。”仍是冷冷回道,不多解释一句。
刘兴实在忍不了,气急败坏道:“你吃了豹子胆了,敢耍我!我是太后弟弟,太后怎么可能不见我。”
两人就跟没听见一样,也不回话。刘兴想着,干耗着也不是办法,别过脸朝随从挥挥手。随从会意,掏出两袋银子,上前笑脸道:“区区薄礼,孝敬几位军爷,还望各位通融通融。”
一人冷哼一声,说道:“你打发臭要饭的了,你这点钱我缺吗?”声音还特大。臊得刘兴脸一阵白一阵红。
“哟!这不刘国舅,怎么在这?”见来人,身穿软铠,腰配利剑,相貌文弱。刘兴宫中来的少,而且相与的无不是高官显贵,因此想了半天,愣是不认识这人。来人也不生气,笑呵呵道:“属下没眼力劲,屈辱国舅爷了”,又连忙让这几人放行,刘兴这才一路来到殿门口。
一旁侍卫道“郑卫候,这么放他进去真是太便宜他了!”
“算了,我们的目的本也不是禁止他入内。”
离宫殿门口还有一段距离,刘兴先是顿了顿,将自己衣衫弄得散乱、狼狈,又对一旁姓贾的侍从道:“你朝这儿来一拳。”这侍从见主人让自己动手,一时都懵了,呆在那儿。
刘兴见那人迟迟不动手,不耐烦道:“让你动手就动手!婆婆妈妈的干什么,我又不追究你。”
这侍从也不敢不从,刘兴的脾气他是知道了,更何况又听不追究他,大着胆子一拳打来,将刘兴打翻在地。刘兴捂着肚子,在地上滚了一会,边滚边叫道:“你是跟我有仇啊?让你打一拳,你这是要我老命啊?”,这侍从见主子疼成这样也难为情,原来这姓贾的侍从之前担任护卫工作,因会揣摩上边用心、擅长逢迎便被调在刘兴身边,这一拳虽只用了一成力,但力量也不是常人可受的,还有就是这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