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落入了苏满三叔的囊中。
邻居们都很迷信,坚持苏满爷爷在作怪这个说法,苏满三叔对寿财店的一应事项几乎一窍不通。
苏满却从小便能通灵,能看到些大人看不到的事情。
这是他的天赋,无师自通,苏满爷爷也没专门传授过苏满通灵方面的技能。
李大叔的院子里却弥漫着一种难以言明的诡异气氛。他的父亲去世后,家里便接连不断地发生怪事。
李大叔站在院子里,脸色煞白。不停地搓着双手,他的目光急切地望向苏家寿财店的方向。
李大叔请苏满爷爷去他家查看情况,苏满爷爷在李大叔父亲的棺木前,转一圈也没发现异常。
苏满却清楚地看到,一个穿着白衣的小人在棺木后面。
苏满爷爷拿出祖传的照妖镜,果然看到一个白衣小人一直在灵堂前徘徊。
白衣小人是李大叔父亲曾经死掉的孩子,他一直想要报复李大叔父亲,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
拿出几道符纸,苏满爷爷收服了这个白衣小人。
白衣小人乃生病而亡,没有受到什么不公平的待遇,法力微弱,就是他的法力太过微弱,以至于苏满爷爷都未察觉出来白衣小人的气息。
现在苏岑怜的父亲,已经卧床不起,如同秋风中的落叶,苏家长辈一直催促他将苏家产业,这份沉甸甸的担子交给苏满。
苏岑怜对寿财店的事业一窍不通,也不全是她太年轻。
长辈们都看得出来,她对做生意一点头脑都没有。
苏岑怜不由得计上心来,只要将苏满,永远留在国外,她就不必将苏家产业交给苏满。
苏岑怜借口她爸身体不舒服,将苏满请到家中。
拎着两串香蕉,一箱啤酒,另加一个烧鸡,苏满到三叔家做客。
三叔抢了他的家业,但是此刻苏满却一点都不恨他,毕竟三叔所剩的时日无多,没有了知觉,他也只希望三叔能够好转过来。
手指轻轻拨弄着头发,苏岑怜还特地涂着一层胭脂,口红是甜橙色,绰绰风姿,犹如新开的鲜艳花朵,俨然一副不良少女形象。
“堂哥今天吹什么风?终于把你吹来。”
苏满满脸堆笑,内心却在翻腾。
他心想三叔的话他哪敢不听,尽管三叔平时对他不怎么样,再怎么说也是长辈,他还是不敢违抗。
“堂妹你说哪里的话,既然我们是一家人,理应相互帮忙才行。哪里需要如此见外。”
苏满三叔在床上,现在根本理智不清,无法辨认出,来者是谁。家里的事全都由苏岑怜做主。
苏岑怜特地拿出早就装有毒药的美酒,她当着苏满春风满面地开启酒瓶。
苏满愣住平时堂妹也没这么奢侈过,难道是他三叔病情严重,她有所觉悟?
这段时间堂妹与自己争夺产业的事,已经闹得沸沸扬扬。
苏满不知她今日是何意,看来是早就想通,想提前与自己化干戈为玉帛,免得到时候撕破脸还争不成。
苏岑怜这时却很得意暗地里想着,苏满呀,这一瓶下去还不毒死你。
苏满三叔的病已经回天乏术。
他满面忧愁,以前再怎么与三叔有过结,现在也该消停。
苏岑怜在学校时找到一位男朋友。双方父母对彼此都相当满意,只是三叔变成这样,万一撒手人寰,留下苏岑怜母女。
苏岑怜的恋情怕也无人为她做主,苏满想到这里不禁感慨万千。
苏岑怜母亲还并不知道今日苏岑怜这一阴险毒辣的打算。
苏岑怜母亲还不停地给苏满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