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情有些古怪,颤颤巍巍的蹲在自己身侧。
「回禀灵皇…窟里进攻大乾,被他们给拦住了,死伤惨重…他们各地都设有阵法,更是一口气多出至少十位化神修士,就连梧桐山那群弟子也在帮着他们,九州之地,至今无一被我等攻破。」
一头稍微胆大些的妖魔轻声回应道:「至于神风妖皇和巨角妖皇,它俩一直没有露面。」
「未战先怯,好。」
让众妖没想到的是,灵皇不仅不怒,反倒狞笑出声来。
「按这个意思,梧桐山那群人现在都分散于九州之地?」
「是!」
那妖魔话音未落,忽然脸色骤变。
只见灵皇倏然挥翅,将它们尽数裹了进去,在炽焰的炼化下,连呼救声都未能传出,便是全部化作了浓郁的妖血,钻入灵皇的口中。
修士是口粮,妖魔亦是口粮。
他要这南阳宗,尽数入腹!
刹那间,被炽焰包裹的双翼轰然展开,朝着大乾的方向掠去。
大乾皇城,武庙甲院。
清风真人错愕的摊开手:「我刚想跟你说我养好了伤,你跟我说结束了?」
唐元抠了抠后脑勺:「师父,我刚从郦州回来,就连神风妖皇都栽在了沈前辈手上,大概是真的结束了。」
清风真人皱着眉头,坐在地上掐着指头。
所以,那天沈仪离开皇城,不是懒得搭理师父,是去对付神风了?
可是…这才多长时间?
如果不是唐元回来汇报,他甚至以为沈仪就是单纯出去用了个午膳。
「沈前辈在做什么?」
唐元好奇的问道,他从旁人口中听说了那日的事迹,不过三人成虎,传来传去的愈发荒唐,什么一脚斩了巨角妖皇。
还是问问本人比较靠谱。
「不知道啊,看着像是在炼丹,我也说不准。」
清风默默朝甲院看去,沈仪似乎是有些过于离谱了,他亲眼见到对方把各种妖魔精血都往那炉子里丢去,然后略带期待的看着。
与其说在炼丹,不如说在赌命。
先看炸不炸,如果运气好,成功得到一炉稀奇古怪的丸子。
他是真敢吃啊…
两人交谈间,甲院内又是爆发出一阵冲天火光!
轰隆!
看见这般架势,唐元浑身一颤:「那还是下次再问吧。」
「对了,你那些师伯们回来了吗?」李清风又想起了师父,如果此事结束,最好还是劝师兄师姐们尽快回去一趟。
哪怕师父再冷漠,毕竟也对自己等人有传道之恩,又不是第一天知道师父的性子,实在没必要把气氛搞的如此尴尬。
「师伯?」
唐元正准备拱手告辞,听闻此言,忽然怔怔抬眸:「师伯掉下来了。」
李清风倏然抬头,只见一道黑袍身影从天际坠落。
玄剑先一步锵然落地,直直插在了唐元身旁。
灵兮师姐满脸惶恐的去接聂君,手掌刚刚触及聂君肩膀,一道雄浑的火浪已经从远处拍了过来!
嘭——
在两人离开皇城前,都从沈仪那里取走一件南阳长老法袍。
在这般珍贵法宝的加持下。
可以说在化神境界内,只要不是犟着性子死战到底,几乎已经没有能伤害到两人的存 然而就在李清风师徒俩的注视下。
火浪径直将灵兮拍飞出去,露出其中的短剑。
嗤拉。
那柄雪白短剑,竟是直接刺破了南阳法衣,在灵兮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