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投影技术的提高，零的心智模型的还原度很高。
或者说，如果不是走进仔细去看，根本分辨不出眼前的这名少女，居然是一个程序的投影。
这时，零突然问道：“指挥官，刚刚那些人的做事效率明明很低，完全没有存在的必要性，为什么你却要保留他们？”
听到零的问题，赵天宇一时半会还真的被问的哑口无言，只能先敷衍的说道。
“因为人的价值不能只用做事效率来判断。”
零歪着头，完全如像人一样，脸上露出困惑的表情：“为什么？效率低的被效率高的取代，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这可不一定。”赵天宇笑着继续解释：“你既然已经进入中央计算，想必肯定知道，别墅区的各产业情况。”
“除了兵工厂，以及其他重要工厂是实行无人化生产外，其他的民用工厂却是实行半自动化生产。”
“你知道这是为什么？”
零听到后，并未立即作答，而是呆立在原地沉默了一会，才开口说道：“为了维持别墅区的经济平衡？”
赵天宇点了点头，给了一个鼓励的笑容。
“没错，以别墅区现在的科技水平，我完全可以将所有工厂改成无人化，但那样就会减少很多的工作岗位。”
“工作岗位的减少，意味着靠别墅区吃饭的大量务工人员的失业，失业这些人就会变成城内不稳定因素，也就意味着麻烦。”
零听完赵天宇的解释，想了一下反驳的说道：“可是，旧职业的消失，也会诞生新的职业。”
“例如，实行全无人化工厂后，失业的工人可以转职为，程序员，或者机械维护人员，这样不也解决了就业问题？”
听到零反驳的话，赵天宇有些吃惊。
这倒不是惊讶于零作为一个程序，居然会反驳权限者的回答。
而是，她居然能自行思考，来判断事物的对错。
让赵天宇内心不由自问，这到底是算程序，还是莫种特殊的智慧生物？
零看到赵天宇沉思的模样，仿佛做出事的小孩子一般，脸上露出少许害怕的将头低下。
回过神来的赵天宇，看零那幅模样，仿佛忘记了她只是一个投影一般，伸出手朝她头摸去。
只不过当手穿透零的投影时，赵天宇才猛然清醒过来，想起对方只是个投影。
整理了下心情，赵天宇微笑着，语气轻柔安的抚道：“好了，我并没有责怪你的意思，相反你自主的想法，让我感到有些吃惊。”
听到赵天宇的话，零立马高兴抬起头，两只耳朵也欢快的一抖一抖。
“还真像猫一样。”
.......
.......
数天后。
自从有了零的存在，赵天宇感觉自己已经变成了一条咸鱼。
并且有这种想法的不止是他一人。
看着高参谋一行人，和零展开军事模拟赛，被打的找不到北的模样，到时让他哭笑不得。
不得不说，零的学习速度超过了赵天宇的想象。
短短数天内，就成长为能完美解决掉，大部分的工作优秀员工。
无论是内务管理，还是军事外交，零都表现出常人难以达到的地步。
如果不是赵天宇特意嘱咐零，让她别把事情做完，恐怕其他人将无工作可做。
虽然听上去，不用做工作很幸福，但实际上的影响却很恐怖。
毕竟长期这么下去，会让人变得懒惰起来，让人变成死废宅。
这不利于别墅区的良性发展，和人才策略。
于是，赵天宇只让零作为辅助出场，而非主角。
不过即便如此，在零的辅助下，别墅区的办事效率高到一种不可思议的模样。
像原来，为了管理上百万人，马平均天天熬夜喝咖啡，黑眼圈重的都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