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疗什么的,最多也就维持个十年上下,肯定会复发的。”
回到自己座位上,边沐语气平静地解释道:“没什么大碍,也不用吃药,平时只要将作息安排得相对轻松一些,应该就可以平稳过渡了,没帮上伱什么忙,叶护士!给蔡老师把挂号费退了吧!”
“这样子啊……唉!理论上讲,不出五年,大概率……她有可能旧病复发。”边沐语气平静地来了几句。
“没事儿!我过去看看再说,不过……在您之前我已经预约好一家了,就在我们这个小区里,我这就过去瞧一眼,不会耽搁太久的,您发个定位,从他家出来我打车过去。”
“知道啦!走了!”说罢,叶护士下班回家了。
“哇靠!一时起了点善念,这还给自己招事了,我现在总算是理解你为啥坚决不接诊癌症患者了,下不为例,我再也不敢善心泛滥了!那………你给我交个实底,你要尽心治疗的话,她还有缓吗?”
“啊?!为啥?”
“随缘吧!咱们行医的不好善意泛滥的,否则……负面信息承载过多,对咱们一点好处也没有。”
“你跟她认识?”
“这你放心!行规我懂!需要我帮忙的,你只管吩咐。”罗战旗笑着说道。
见叶护士走远了,出于好奇,他起身走到边沐身边笑着问了问:“那女的到底咋回事?好治不?”
“瞧你说的,虽说没你志向高远,我也是正经八百的从医人员,这点职业胸襟还是有的嘛!得!下回她再来,我跟她好好聊聊。”
“有位前辈,男士,最近突然不思饮食了,北歧那边看了一周左右吧,没什么效果,方便上他家给看看吗?”
……
“不会的!你的医声我们早有耳闻,需要去除上衣吗?”蔡老师显得很是大方。
“84了。”
罗战旗一直坐在不远处静静地听着。
“哪儿呀!我跟她说了,咱们一般不接触癌症患者的,怕耽误事,是她一再坚持让你搭个平安脉来着,我呢,看她气质特顺眼,说话也能说到一块儿,好感度一上来,我就擅自做了次主。”
“我派车过去接你吧!”
“还好,我得伸出手掌在你后背上感知一下,不知你介意不?”边沐表情平静地问了问。
男女有别,偶尔遇到这种需要近距离接触的检查,边沐习惯将叶护士叫过来在旁边陪着。
“至少吃过一次暗亏,明面上不好讨个公道,窝在心底出不来,我是这么瞎猜的,大千世界,古怪得很,具体咋回事还真不好瞎猜,对了,她那种人性格比较特殊,这事仅限咱们三个知晓,别跟其他人讲啊!”
“谢谢!听你这么一说,我可就放心了!挂号费那才几个钱,别退了,别退了!我排最后,你们也赶紧下班了,再次致谢!”说罢,那位蔡老师起身出门走了。
“不必!普通‘触诊’而已,叶护士!请过来一下!”说着话,边沐特意把叶护士叫过来站在蔡老师身边。
麦夫人的电话。
“著名大学者,作家、诗人、人文大家、音乐家……”电话里,麦夫人报了个人名。
听到这里,边沐不由微微吃了一惊,那位老人的大名对他来说可谓如雷贯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