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煞”弄疼了,气得“白煞”一个劲儿翻白眼。
边沐、罗战旗听得分明,“白煞”此刻已经部分失去语言表达能力了,咿咿呀呀地乱叫了半天,可能是发泄内心不满了吧。
“脉象果然没有失真,这家伙这是部分失语了啊!该!”边沐心下暗忖道。
接纸杯在手,一仰脖,那女的将满杯纯净水一饮而尽。
“呵呵……从进门到现在,她也就表现出这么点优点,够豪爽!”心下暗觉好笑,边沐觉着眼前这位一直自我感觉良好的女士活得多少有些可悲。
“哦……离得这么近,我们还真没听说这事,那后来呢?”一时好奇,边沐笑着问了问。
“还能怎么着,该理赔理赔,该收拾他还得收拾他,反正他家那诊所是开不成了。”那女的目无表情地回复道。
“哦!那……楚大夫本人呢?”
“早让我二哥他们吓跑了,王八玩意儿,江湖骗子,迟早出门让车给撞死!断子绝孙的东西!”
“好了,好了!咱们不说他了,那……我可不可以这么理解……你们这位二哥就是因为被楚大夫误诊之后病情才突然加重的?之前他其实病得也没那么重?是吧?”
“对呀!要不说你很厉害呢!之前吧,我二哥也就是咳嗽不止,左肩一直在那儿抽抽,一天到晚的,突突的,死活停不下来,三甲医院的大夫说是什么生物电流紊乱啥的,反正我也不懂。”
一听这话,边沐顿时心底雪然。
“哦……原来是这样子呀!我好象有点明白了,那……小便失禁是啥时候的事?”边沐问道。
“那我就不清楚了,大便失禁应该是上个星期的事,实在不行,我现在打电话把他家保姆叫来,她应该知道一些。”
“不用了,大体情况我已经知晓了,没事,先扎一针再说吧。”说到这儿,边沐起身走到一个医柜跟前,打里面取出一根挺长的重针。
三棱针,黑漆漆的,那女的一见顿时显得挺紧张。
“这么……你真用这针给我二哥扎啊?”
“信不过我啊?”
“不是,不是……只不过,这么……这种针我还是头回见呢,万一再扎出什么新毛病来……”
“放心吧!没事的。”说罢,边沐走到“白煞”身边,抬起他的右手,在合谷穴上轻轻刺了一针。
那女的到底还是不大放心,紧跟在后面上前瞧了瞧,见边沐这一针扎得远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吓人,她这才放下心来。
她不知道,直到此时,边沐才想起来,“白煞”的解锁命门其实在“足三里”穴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