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林逸索性用嘴解开了自己的缰绳,观察一下四周,也解开赤兔马的缰绳,用嘴咬着赤兔马的缰绳,把他带到疾影的马厩去了。
疾影见银枪过来,可激动了,但赤兔鼻子发出一阵恐吓的声音,给疾影吓得没敢动。
林逸把赤兔拴在了疾影的马槽边,又解开疾影的缰绳,把疾影牵到了他的马厩里,拴起来了。
他看向赤兔:“可以吃了吗?”
赤兔:“……”
疾影可开心了,在林逸身上蹭来蹭去:“银枪,你是不是想我了?”
林逸躲开他的亲热,只说:“我昨晚把粪球球拉马槽里,赤兔嫌脏,不肯吃,可我的粪球球也都是草,没味道啊,他这么嫌弃我?”
疾影一听银枪受委屈了,低头就啃了一口料草:“不会不会,他嫌弃银枪,我不嫌弃,我吃,可好吃了。”
林逸看着汗血宝马低头吃他和赤兔的料草,心里感慨:【还是疾影好啊,疾影多可爱,可惜了,我没办法回应疾影的感情,可是他真的好可爱,呜呜呜。】
赤兔更没有胃口了,一早上一口料草都没吃,今天霍起带林逸出去,赤兔也没跟。
林逸还唤了他半天,他就是没有回应,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那么生气,尤其是看到赤兔和疾影在一起的时候。
他俩蹭在一起,赤兔心中怒火直往上升,他不仅想和白马打一架,他更想和疾影干一仗。
这个疾影,仗着自己毛发颜色和他有几分相似,就霸占他的位置。
疾影以为白马是真的喜欢他吗,不,白马喜欢的是他赤兔,不是疾影。
疾影因为毛发也是漂亮的红棕,才能让白马多看几眼。
不然他以为他是谁?
见银枪被霍起带走了,赤兔这才暴露本性,他警告疾影:“不该有的心思别有,你以为我师父会喜欢你吗?不可能的,他跟我说过,他心里有对象,但不是你。”
疾影第一次被赤兔马敌视,觉得很奇怪,因为他们之前压根没有任何交集,要不是银枪,谁认识赤兔是谁?
疾影在没喜欢银枪之前,一直都是一匹沉默的战马,但自从喜欢银枪之后,他恨不得全世界都知道他喜欢银枪。
所以赤兔的恐吓根本对他没用:“你才两岁半,你懂什么?只要我在他心中记忆深刻了,他不会再忘记我,那我就是赢家,我不管他心里是谁,但现在他在我身边,我就是喜欢他,谁来
都没用。”
赤兔冷嗤:“你死了,他的记忆就深刻了,只有死去的那个,才是他心中的永恒。”
疾影说:“赤兔你好歹毒,不愧是跟董健邱的,我本来是有让他铭记的机会,可是我并没有选择死去,而是选择争分夺秒给他时间,救他,我不相信死了就能成为他心中的永恒,我只相信把握现在,才是我该做的。”
赤兔沉默着。
疾影又说:“你也别敌视我,如果银枪接受我,那我和他一样,也将成为你的师父,都是你的前辈,我们以后更会是战友,上战场的时候,还要依靠彼此呢。”
赤兔不为所动:“我不需要任何战友,我一个也可以孤军奋战。”
疾影一听这家伙还是太年轻,不知道团队合作意味着什么,只知道单打独斗,看来以后银枪要教赤兔的还有很多啊。
他也不跟小崽子计较了。
林逸跟着霍起出去巡视一整天,回来时发现赤兔马还没有吃一口料草,他还在疾影的马厩里,连一颗粪球球的都没拉。
林逸担心他一整天,回来后看到这样的结果,心里也是不好受,他只能跟赤兔道歉:“对不起,师父错了还不行吗?我以后会注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