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爱尔兰说,“悬崖下面他肯定准备了什么机关,如果你不开枪,就这么掉下去他是不会死的。”
“是啊,如果我不开枪的话,刚刚你就把他放跑了呢。”降谷零只是轻笑着,多少带着点嘲弄的意思,“我这次可是帮了你的大忙,你却一点都不感激我吗?”
“可我们这次出来,是要活着把他带回去。”爱尔兰走到了降谷零面前,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他,“让他活着,能给组织带来更大的利益,就像之前那样。”
“就像之前那样,被他害的丢了一处基地?”几乎压着他的语尾,降谷零表情未变地同他对视了回来,“他的力量的确令人垂涎,但已经背叛过我们一次的家伙,没有再给他一次机会的必要。”
爱尔兰哑口无言地瞪了他半天,最后只是恶狠狠地嗤了一声,一脚把地上的石子踢出了老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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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特别痛。
牧出弥洸感觉他已经找不到最痛的那个地方在哪里了,整个意识里只剩下一个“痛”字在上窜下跳。
“你能不能不要总是上蹿下跳的。”黑羽快斗忍无可忍地一把按住了他的发顶,强行把他钉在了原地,“本来很快就能处理好的,你再这么拖下去只会疼更长时间。”
“我已经疼了一个世纪了!”牧出弥洸试图尖叫,但他发现自己的声音已经喊不出气势了,怎么都透着有气无力。
“那你还应该庆幸,子弹没有卡在你的骨头里,而是直接穿了出去。”黑羽快斗虽然嘴上说话不好听,但手上动作还是下意识放的更轻了些,“刚才和那个家伙对峙的时候怎么不见你嚎的这么惨。”
“输什么也不能输阵啊。”牧出弥洸嘀嘀咕咕,“而且,我好不容易能有耍帅的机会……”
下次还不知道得等到什么时候呢。
黑羽快斗:……
他处理伤口的手忍不住又重了点,“忍着,现在给你消毒。”
牧出弥洸这次痛得一把掐住了旁边怪盗大人的胳膊。
黑羽快斗动作一滞,拿在手里的双氧水“啪”就打翻在了地上,“我说你……!是要把我也掐成重伤吗?”
“不是都说了很痛让你轻一点吗!”牧出弥洸理直气壮地吼了回去。
“你到底是吃什么长大的?炮仗吗碰
一下就着!”黑羽快斗咬牙切齿,“真亏你父母受得了你这种性格。”
牧出弥洸这回哑了一下。
“那我就是没有这种烦恼,真是抱歉啊。”他说。
黑羽快斗一愣,“什么?”
“他们早就去世了。我从很久以前就被刚刚那些家伙关起来,在小黑屋里不断演算演算演算。”牧出弥洸说这话的时候神色淡淡的,一点没有刚才喊疼时丰富的表情,“所以我跑出来了,不惜一切代价的。”
“……对不起,我不知道。”黑羽快斗说。
“无所谓啊,我知道你不清楚。”牧出弥洸说,“所以能不能拜托你温柔一点?没有家人的关心,连怪盗先生都这么对我,像我这么大的小孩,很容易就对世界绝望的。”
黑羽快斗:……虽然感觉他说的都对,但怎么就是听着这话有点不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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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出弥洸已经累到几乎懒得思考了。
要不是在悬崖上的那段表演好不容易让他把扮演值从59%提到了69%,他不想还没捂热乎就再掉到60%以下一次,现在他肯定就要摆烂不演了。
虽然刚才头顶着一个大大的霉运debuff,但看来靠让自己受点无关紧要的小伤以抵消气运的策略大成功。即使他被降谷零又对准脑袋开了一枪,也只是眼角被划出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