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二十六,怎么能这么早虚呢!”
裴诗诗憋着笑,继续看手机,肩膀一抽一抽。
“瞎扯蛋!”
江帆脸都绿了,事关男人的尊严,这特么怎么能承认自己虚,再说也真没虚,二十多岁怎么会虚,昨天飞机上颠簸一天,总得休息一下,牛也得休息好,才有力气犁地。
拉过来狠狠揉了揉脑袋:“今晚让你看看哥虚没虚。”
裴雯雯抱着头嘟囔:“今天单号。”
裴诗诗装作没听到。
江帆解开睡袍,把脸埋进去。
裴雯雯瞅了瞅姐姐,回过头装不知道。
“江哥!”
裴诗诗咳嗽了两下,太不像话了,真以为自己看不到啊。
江帆当没听到,该干嘛干嘛!
“江哥!”
裴诗诗又叫了一声,当自己不存在啊!
江帆继续当没听到。
裴诗诗提高了声音:“雯雯!”
裴雯雯不吱声,也当没听到。
裴诗诗生气了,跻拉上拖鞋上楼去了。
裴雯雯哼哼唧唧的:“江哥,今晚别去她屋里。”
这个……
公平是家庭和谐的基础,不能破坏的。
江帆把水端的很平,吃了几口娃的饭,起身抱着她直接上三楼。
为了证明雄风犹在,先在浴室插了一支秧,出来后又奋起余力插了一支,折腾到十点半裴雯雯快扛不住时,才把她送到屋里,又去了诗诗屋里。
结果被诗诗拉着又犁了两亩半田。
最后半亩实在犁不动了。
早上。
两小秘神清气爽的走了。
江帆睡到十点才爬起来,揉着老腰痛苦的思考人生。
传说中的一夜七次郎在哪呢!
出来交流交流,是怎么犁到七亩地的。
江帆自认尚在巅峰,也只犁了四亩半就再犁不动了。
拉开门到露台,深吸两口气,狠狠做了下扩胸。
腰酸疼酸疼的。
得节制一下了,再这么下去会死。
地犁不坏,牛可是会累坏的。
正活动呢,隔壁露面上出来个四十多岁的男人。
个子不高,看着挺油腻。
男人也看过来,主动打招呼:“兄弟你们,我们刚搬过来,以后多来往。”
江帆那个惊奇,还挺自来熟,点点头:“你们啥时候搬过来的?”
男人说道:“搬过来半个月,一直没看到你们,还以为没人呢!”
江帆道:“出去转了圈,刚回来,张洪涛你认识不?”
“不认识。”
男人问道:“张洪涛是谁?”
江帆道:“之前那房子的业主,还以为你们认识。”
男人道:“我从中介买的房子,兄弟做啥事业的?”
江帆听着有点不对,说:“搞个手机APP,算不上啥事业。”
男人笑呵呵道:“你们年轻人脑子就是活,互联网好,互联网好啊,现在有钱的都是搞互联网的,随便搞个APP就能融资,不像我们这些搞实业的,都在给员工打工。”
江帆笑着附合两句,就进去了。
感觉两任邻居都不靠谱。
前任神神秘秘。
现在这个刚好反了过来。
做实业的……
倒爷也是做实业的。
转了几个念头,去洗手间洗漱,然后早饭也不吃了,下楼开车出门。
到办公室,也没心思摸秘书的手了,揉着老腰琢磨今晚去哪凑合下。
家是不能回了。
得好好歇几天,让老腰恢复下。
正琢磨呢,吴艳梅来了。
汇报了几件海洋的事情,最后说了说问题:“企鹅的部分版权到期了,在谈续约,但企鹅那边在扯皮,想中止合作,管平想继续购买版权,资金很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