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后方的太子朱标骑在高头大马马背上。
眉头简直造成了一个川字。
焦急而又纠结的表情,布满了整张英俊的脸。
对于锦衣卫上前拔刀展开肉搏战的结果和局势。
太子朱标并不满意。
毕竟收效甚微。
那窄小的谷口。
里三层外三层,一时间也不知道围聚了多少白莲教教众。
而这些锦衣卫侍卫,就算是转起了胆子,拿着腰刀冲上去展开肉搏战。
也是无济于事。
毕竟这个细长的峡谷太过窄小。
上百名锦衣卫,无法一字排开。
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前头只有十几名锦衣卫,能够尽可能近距离的和那些白莲教教众展开接触搏杀。
这样的效率很低呀。
毕竟自己己方的人手, 无法有效的展开行动。
而对方白莲教教众虽然都是一群没什么见识的农民。
都是在饿疯之下未经训练便被拉到这里来做炮灰的农民。
可架不住人多呀。
也架不住这个地形太过绝妙和优势。
眼下就这么形成了一个无法破解的死局。
锦衣卫们兵器精良,久经训练,战斗力也是一流的。可由于地势的缘故,一直冲不出去。
想上前拼杀也无法有效的展开。
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最前头的几个十几个兄弟们在那里拼命的挥舞腰刀!
后面的人只能眼睁睁的干瞪眼,什么忙也帮不上。
再往后一看。
最近一层的白莲教教众已经被杀了个精光。
可外头还不知道有多少层密密麻麻的白莲教教徒。
一副看戏一般的表情看着己方这一边像猴子一般上跳下窜。
简直能够气的人牙痒痒。
可却别无良策。
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太子朱标不由得变得非常悲观和低落起来, 有些颓丧的说道:“英儿, 莫非咱们父子俩今日便要丧命于此了吗!?为父实在是悔不听斯言!”
朱雄英也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 在这生死关头倒也没心情和精力去责怪自己便宜父亲。
毕竟这么长时间以来的荣华富贵生活。
归根结底还要拜这个便宜父亲所赐。
怨从何来呢?
看了看眼前有些焦灼的局势。
锦衣卫们折损了一批又一批。
而在那谷口堵住的白莲教教众,虽说伤亡和折损更大,但显然也没有到伤筋动骨的地步。
而在那白莲教统领的不屑目光之下,仿佛这一切都显得无足轻重。
毕竟是那地里拉来的一些失业农民。
这是个无解的局面呀。
要是有大炮就好了。
嗯哼!?
大炮!?
对呀,我怎么没想到。
猛的拍了拍后脑勺,大吼一声。
朱雄英整个人显得有些兴奋无比。
惹得身边那便宜父亲太子朱标有些诧异地投过眼神看过来。
一时间闹不明白朱雄英好端端的为何如此。
便轻轻的抓住自己小手,有些关心的问道:“英儿,你是怎么了!?你放心,咱们有这么多忠心耿耿护卫的锦衣卫,只要多加努力,定然可以冲出去的。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眼下的太子朱标也不由得开始胡言乱语,安慰起儿子起来。
刚刚还在问,咱们是不是要葬身于此?
现在为了安慰儿子,竟然说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有些哑然的笑了笑,摇了摇头。
朱雄英问下身边的那些锦衣卫们,“先前本王不是让你们换一些铜钱赏赐给那些村民吗?!可还有剩余!?”
身边的锦衣卫校尉立即恭恭敬敬的弯腰行礼答道:“启禀殿下,那是有的!”
太子朱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