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了!
不过眼见自己那么一大帮子贴身侍卫被纷纷干倒,朱雄英简直像吃了一口苍蝇似的,战不战斗力的先放在一边,实在是有些丢不起这个人呀!
那感觉就好像是一个亿万富豪养的一帮子保镖,还斗不过一个老农民似的。
那感觉着实不好受!朱雄英眯着眼睛看了看,眼前有些耀武扬威的南宫庆!
忽然,嘴角扬起了一丝微笑,看着面前的南宫庆,有些心里咯噔不已!
面上露出了诧异的目光,南宫庆实在搞不明白,这个年幼的吴王殿下心里究竟在打什么主意?恭恭敬敬的抱着拳说道:“莫非是殿下心中还有些不服气?想要让微臣再比试一番!”
哗啦一声,放下手中的瓜子,朱雄英嘿嘿一声冷笑,看了看眼前的侍卫南宫庆,有些揶揄的说道:“你应该是本王皇爷爷身边的带械侍卫吧?看来身手还不错!还不错!不过要是依本王看来,今日你能打得过我身边的侍卫,明天后天可就不一定了!”
听了这话,南宫庆不由得微微一愣,仿佛就像是听到了一个天大般的笑话,南宫庆笑了笑,摇了摇头,有些看傻瓜一般的看着眼前的吴王殿下朱雄英,微微叹了一口气:“吴王殿下,微臣无意冒犯,只不过还请殿下恕微臣直言,护卫在您身边的这么一群锦衣卫,在微臣眼里,再给他们三两年功夫,也是那个熊样,根本不堪一击!”
见的这南宫庆,如此的恃勇而骄,就是泥捏的菩萨也会有三分火气,更何况,堂堂的吴王殿下朱雄英,此事此刻的吴王朱雄英气得胸口起伏不定,满脸通红,怒目圆瞪的看了看眼前的南宫庆!
气呼呼的愣是好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南宫庆虽说有些狂傲不羁,但看了看眼前的吴王殿下,被气成这副模样,也渐渐反应过来,自己有些尊卑不分了,
该死,光只顾着贬损吾王殿下身边的一群侍卫,但这话说着说着,便开始有些藐视吴王殿下一般,就是不一样的性质了!
赶紧慌忙的跪在吴王殿下面前,口中连连请罪不已!
朱雄英有些无所谓的挥了挥手,“行了行了,孤……本王知道,像你这样身手矫健,又心高气傲的人,本王就算是拿身份压你,你也是口服心不服,今日本王就和你打个赌,如何?”
诧异地抬起头,带械侍卫南宫庆满脸的不解,疑惑的看了看那脸色上气定神闲极有把握的朱雄英,也闹不明白他心里在想什么,只好瓮声瓮气的说道:“微臣愚鲁,敢问殿下,想赌什么?”
有些气定神闲的看了看天空中的白云,如棉絮般柔软,朱雄英笑了笑,低头看了看那跪在地上的南宫庆,神情之间满是自信满满,胜利在握一般:“本王便和你打个赌,明日你再和我身边的这群侍卫比试比试,输的一定是你!”
说完,从身边解下了一个玉佩,笑眯眯的说道:“这个玉佩,那是我父王太子殿下所赐,本王今日就拿他做赌注,若是输了,玉佩便赏给你了!”
帝王的东西不能叫输,即便是输了,也应该叫做赏!
南宫庆笑了笑,有些无语的摇了摇头,但心中极其好胜的他,又怎能不会接受这样的挑战呢?于是便大大方方的说道:“既然殿下都说了,那微臣明日再便和他们比过,若是明日微臣会输,从今往后,殿下就算是让微臣刷尿桶,铺床叠被,微臣也毫无怨言!”
一时间实在也想不到,这南宫庆竟然会这般言语。
吴王朱雄英不由得为之一愣,些好气不没好笑的说道,:“南宫庆呀南宫庆,那你从今日开始回去,便要好好学习学习学习,怎么刷尿桶,怎么个铺床叠被法,别到时候输了啊!却说自己不会干!”
眼见被这般揶揄,心高气傲的南宫庆如何能忍?
站起身来,把自己的胸脯拍得咚咚直响,大声说道:“殿下,莫要取笑微臣,我劝殿下,不如早日把腰间的玉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