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的?
竟然公开得罪了这么两位。
此时,应天府的衙役走上前来,手上得意的拿着一捆绳索。
“大人放心,小的,这就将这帮刁民捆得结结实实,押入死牢,,但凭大人发落…”
听的这么个不识相的衙役,走上前来,话语之间如此嚣张。
应天府郭槐转身便是狠狠一巴掌拍在了那衙役脸上。
“你放肆,吴王殿下和锦衣卫毛指挥使面前,你竟敢如此放肆!”
一巴掌打的那衙役整个人站在原地转了好几圈,那血红的手印子。仿佛像一个大大的印章,清晰的印在了脸上。
向前,哆哆嗦嗦的走了两步。
应天府,郭槐两脚一软,扑通一声便跪在了吴王朱雄英面前,哭丧的脸像极了一条哈巴狗:
“吴王殿下恕罪,指挥使大人恕罪,下官治下不严,这些个狗奴才压根不认得。指挥使大人和吴王殿下,竟然闹出了这么个笑话,不过两位爷放心,下官回去,一定好好收拾收拾这帮人,给他们上一堂永生难忘的课。”
锦衣卫指挥使毛镶慢慢吞吞的将身上衣袖抖了抖,潦草的整理了一下,满不在乎的走到应天府郭槐面前,居高临下的看到这个可怜人,
“不必了,来人呐,锦衣卫的家伙计们,应天府郭槐,冲撞皇孙殿下,藐视朝廷,伙同龙阳县枉法残民,罪在不赦。与我拿下,扔到锦衣卫诏狱,听候圣上发落。”
立即有几个便衣的锦衣卫一拥而上,将应天府尹郭槐,应天府吴捕头,龙阳县秦捕头,逐个踢翻在地,五花大绑起来。
看着被五花大绑,整个人瘫软在地的。两个捕头,一个应天府尹郭槐。
那十一二岁的小女孩显然有些反应不过来,转过脸来看了,看站在自己身旁比自己还小上约摸一两岁的朱雄英。
嘴巴张的大大的,满脸的不可置信。
看他一脸吃惊的表情,朱雄英缓缓转过身来。一脸笑眯眯的问道,“怎么了?好端端的一张脸这般吃惊…?”
那小女孩缓缓伸出手,指了指朱雄英,嘴巴自支吾吾的一时间竟然说不出话来,“你…你…你,你竟然是皇帝的孙子…吴王殿下朱雄英?你身旁的这个长随,竟然是正三品的锦衣卫指挥使毛镶大人?”
朱雄英讪讪的摸了摸鼻子,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和这小女孩解释。。
“莫乱说,他们骗你的…”
却见那小女孩撅起小嘴唇,有些仿佛生气的剁了剁了脚,“哼,你才骗我,平白无故的。让我为你们担心了那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