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天府的牙衙役捕快很快便大批赶到。
将朱雄英以及锦衣卫的人团团围住。
应天府尹郭槐听得下人来报,说是酒楼里有几个不开眼的,竟然敢阻止龙阳县官差捉拿朝廷侵犯。
不由一阵冷笑。
看来这个年头不怕死的人还是挺多的,已经胆大妄为到了这个地步。
要知道,这可是龙阳县官差和应天府的官差联合办案。
什么人竟敢如此吃了熊心爆胆子。
怕是活腻了吧。
当下便风风火火的率领一众衙役捕快,朝着听涛酒楼扑去。
人还没进屋呢。
遍听的应天府尹有些怒不可遏的在酒楼门外喊着,“今日我倒要看看,是谁阻止官差办案,你们都给我听好了。有一个算一个,一会儿都给我拿入大牢。好生的大刑伺候。”
“是,大人…”
“是,大人…”
一众衙役捕快纷纷附和。
如狼似虎一般的将朱雄英以及众多锦衣卫给团团围了起来。
等到冲上了二楼。
这才发现一个约摸八九岁的孩童,手背在后面。整个人悠悠闲闲的坐在酒桌旁慢条斯理的吃的酒菜。
身旁还有几个家丁模样的大汉,这围在旁边,也是一脸旁若无人的吃喝起来。
远远的背着众多衙役坐着,看不清脸。
应天府尹郭槐气的牙齿格格作响。
好呀,好呀。
如今的刁民却是越来越发大胆,都已经猖狂跋扈到了此等地步。
连自己这么一个应天府尹都可以公然藐视。
还有朝廷王法吗?还有人间公理了吗?
真是气抖冷。
当下便大手一挥。“来人呐。将这些包庇朝廷钦犯的刁民与我一并拿下,押入大牢。,好生伺候。”
坐在朱雄英一旁的那约莫十一二岁的小女孩,吓得浑身瑟瑟发抖。
一脸紧张的看着淡定自若的朱雄英,心中一个念头扑扑狂跳。
这可如何是好?这可如何是好?
到头来自己终究还是要被抓。
自己被抓也就罢了,还要连累这些袒护自己的恩人。
一股强烈的愧疚心涌上心头。
小女孩紧紧的抓住朱雄英的胳膊,“要不你们快走吧,他们要抓的是我,岂可因为我而连累了你们。”
朱雄英手中的酒杯重重的放在桌上,一脸怒气。
坐在对面的锦衣卫指挥使毛镶立即会意,当下便霍得站起身来。
将面前的桌子狠狠一拍,斜过脸,却恶狠狠地看着那作威作福的应天府尹郭槐…
“应天府郭槐,你好大的官威啊。”
见得这个大汉,终于转过身来。
一张正脸,桀骜不驯地看着自己。
应天府,郭槐正准备发怒。
却冷不丁的,看着这张脸,好像觉得哪里见过。
心里不由咯噔一响,随后心里一阵。咚,咚咚的打鼓声猛然响起。
哎呀,我的个亲娘嘞。
难怪这张脸那般熟悉,这可不就是锦衣卫指挥使毛镶?
自胡惟庸案发以来,这位杀神已经很久没有在官场上现身过了。
一时间,自己竟然忘了这么一个存在。
可冷不丁的站在了他的面前,却让他一时间手脚发抖,茫然而不知所措。
怎么办?怎么办?
本以为板上钉钉的只是一伙刁民,谁曾想这坐着的竟然是一身便服的锦衣卫。
再看看那个,刚刚还悠闲喝着酒的孩童,此刻也慢慢悠悠转了过身来。
那张稚嫩的脸,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
郭槐一看,顿时便吓得个魂飞魄散,我的妈耶!
这不就是天天站在皇帝朱元璋身旁的吴王殿下朱雄英吗?
我究竟是今天出门的时候脑袋被门挤了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