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
宫里宫外众多锦衣卫们纷纷跪在道路两旁。
身上的铠甲也披上了一层薄薄的麻布孝衣。
此时恭恭敬敬,一脸严肃的为太子朱标戴起孝来。
至于心里头有几分真心和诚意,那是两说。
远远的望去,整个紫禁城一片素白和萧索!
离过年没几天了。
太子病故的真不是时候。
甚至有些官员。心里不约而同的想着。
这个年怕是不能好好过了。
太子突然病故,接下来必定会举行庞大的国丧。
而国丧期间。
任何的喜庆活动都不能有。
否则便会是典型的大不敬。
那可是要吃罪的。
会被抓进刑部大狱的。
再找太子朱标棺椁的马车缓缓地驶入了深宫大院的高墙之中。
巍峨气派的皇宫门口。
一个小屁孩独自一人孤零零的在长长的御道上走着。
远远看见那在这黑色棺椁的马车。
哇的一声便放声哭了出来。
一边迈开了小脚丫一路小跑,一边放声痛哭。
那个伤心程度。
让人看着都有些心疼。
微微冷哼一声。
太子妃吕氏有些不悦的嗔骂者说道:“朱允熥你究竟是什么意思?!太子爷突然撒手人寰,大伙都在京城城门口迎接,你难道要架子大一些吗!?偏偏要在宫门口迎接!莫非你眼里没了这个父王了吗?!”
被这么冷不丁的喝骂一声。
年纪又小的朱允熥为之一愣。
一时间竟然忘了如何去辩驳。
这个太子妃吕氏还真不是个好惹的主。
自己父王太子朱标刚刚病故。
居然这么着急的便开始跳了出来,向他的儿子发难。
真是于心何忍。
朱雄英,轻轻的摇了摇太子妃吕氏的手:“娘娘莫要生气!想来这是他身边的宫人们消息闭塞,没来得及及时通知他!你看他哭的这么伤心,心里自然是非常在乎父王的。
眼下父王尸骨未寒,家里实在不宜起些许不必要的纷争,请让他更快的哭灵一次,也尽一尽孝心!”
太子妃吕氏轻轻的眯了眯眼。
朱允熥他可以大声的斥骂。
但眼前的朱雄英,他不得不打起心眼来尊重。
这可是朱元章最疼爱的嫡长孙。
也是未来大明帝国最合法的继承人。
眼见他此时开口,出言相劝。
若是不依了他。
天晓得他再过些年继承大统之后。
会不会携愤而报仇。
自己可以不惧一切。
但自己的儿子朱云炆,一旦被他找借口发作,那终究不是好耍的。
一听朱雄英开了口。
太子妃吕氏顿时语气便松软了许多。
轻轻的拉过朱允熥那稚嫩的小手,亲切的将它牵到太子朱标的棺椁面前。
为他准备好香火,并亲自教导的他如何上香叩拜。
眼见得眼前的这样一幕,朱雄英眯了眯眼。
只见这个年幼的朱允熥,双手颤抖,整个人哭得稀里哗啦。
拿着香的手,颤抖的几乎快拿不稳。
虽然说眼泪流的比较少,可嚎哭的声音却一点也不弱。
这显然是有人在背后对他进行多次的教导和培养。
不过想来也不奇怪。
这深宫大院之中。
即便是朱允熥已经没了父亲和母亲。
甚至奶奶也已经离世。
爷爷朱元章也对他爱理不理。
但是负责他身边衣食起居的宫女和奴才,或多或少会对他这方面进行指导。
而眼下的这个朱允熥,能有这样的表现,实在不足为奇。
轻轻的拉过他的手。
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