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着急上路,等一切病情身体恢复的差不多了,再考虑回京之事。
言语中恳切关爱,已无需多言。
太子朱标点了点头。
将手腕胳膊伸出床外。
顿时便有几个胡子发白的太医,慢吞吞的走到太子朱标面前。
一脸认真的给他诊脉,分析起病情起来。
此时此刻的太子朱标闭上了眼睛,仿佛一个接受现实任其摆布的少女一般。
一旁的朱雄英看着心里非常着急,轻声开口说道:“敢问太医,我父王身体不要紧吧?!”
只见那胡子发白的太乙长长的叹了口气,缓缓摇了摇头。
仿佛在哀叹某件事情一般。
转过头来,深深的看了看这一脸稚嫩的朱雄英,那眼神之中分明充满了一些些同情的意味。
沉吟了好半天,这才郑重的看一下太子朱标,缓缓开口:“太子殿下,请听老臣一言。太子殿下本就体弱,打小就是个药罐子。
而此番这般落入湍急的河水之中,险些丧命。
虽然经过吾王殿下抢救一番,好歹算是活过来了,可这假死的后遗症也非常严重,甚至已经到了伤筋动骨的地步,太子殿下,万万不可小觑。更不能随意的任性折腾自己身体,毕竟太子殿下乃是一国之储君,国家之根本,万万不可能有什么意外的损失,接下来我们会开一些药方子。有几个老太医,相互之间反复确认,太子殿下到时候可要记得按时服药。”
躺在病榻之上的太子朱标点了点头,两眼之间分明还是那般无力。
整个人身体仿佛不受自己控制一般,懒洋洋的靠在床榻上。
就是一副不想动的样子。
很快,锦衣卫蒋瓛。便拿着方子亲自去抓药。
然后快速的骑马返回了营帐之中。
却见朱雄英,早已建好了小锅炉,开始熬药。
可不知怎的。
这天寒地冻的老半天,就是生不起火来。
把那朱雄英急的满头大汗。
远远望去,像极了一只焦急的猴子。
躺在病榻之上的太子朱标,远远看见,不由有些欣慰的笑了笑。
虽说这孩子笨的可以,连生个火都这么痛苦和生疏。
可当他看到儿子,朱雄英满脸被熏的发黑之时。
却又有些不忍心责怪他。
这孩子啊,孝心可嘉。
分明不是那种作伪的表现。
向朱雄英勾了勾手指头,示意他上前走几步,太子朱标啊,有些欣慰的笑了笑:“英儿,这个营帐里这么多闲人,熬制药材这种事情你就让他们做吧,孝心可嘉,你就不必亲手参与了。”
朱雄英有些微微摇了摇头,深深的看了一眼,父王太子朱标。
斩钉截铁的说道:“父亲近在眼前,此时此刻正是我尽孝的时候,又怎能因为手艺生疏而偷懒的,那可不是一个好孩子!!”
听得这般大义凛然的话语。
看着朱雄英的太子朱标不由一阵失声苦笑,好气又好笑的摇了摇头:“可你这样半天生不出火来,今天怕是父王都喝不到药了。”
沉默无语的低下头,朱雄英有些羞愧的揉捏着衣角,不再言语。
太子朱标一脸亲切的拉着他的手,温柔的说道:“你这双手啊,要给父王记住,那可是用来写奏折治国的,可不是用来干这种熬制药材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的。你就算是想尽孝,先好好的孝顺父母,也不是这种孝顺法,都知道了吗。!”
朱雄英有些茫然的点了点头,试探着问道:“父王的意思是要物尽其用吗?”
欣慰的点了点头,眼前这个儿子终于开窍了。
太子朱标高兴的看了看他一眼,仿佛转眼间就能够感受到儿子朱雄英从一个小屁孩成长到一个成熟男子那般的喜悦。
满眼怜爱的摸了摸他小脑袋。
却见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