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动,所以水势显得非常湍急!
可这一带,按理说不存在这种快速的降海拔地势。
为什么河水也这般湍急的吓人呢?
抬眼看了看那个向导,朱雄英疑惑地问道:“这条河一路上下都没有桥吗!?”
向导有些忧心忡忡的摇了摇头,坚决否定道:“吴王殿下说笑了,这河水湍急,我们当地的石匠,技艺再高也无法从这河面上搭建桥梁呀!所以这条河水,不论是上游还是下游,几百里都没有,一条像样的桥梁。”
有些不甘心的叹了一口气,朱雄英看到这湍急的河水怔怔的有些发愣,犹自不甘心的问道:
“那如果我们打算绕路而行,又需要多出几天的时间呢?!”
那向导有些不可思议的,看了看朱雄英一眼,那眼神分明像个看白痴的眼神,好半天这才悠悠的说道:“不是小老头我不肯,给几位殿下指一条近路,实在是这最近的路就是渡水而过,如果几位爷一旦打算绕路而行,那就要多走六七百里路了,而且这六七百里路,都是非常不寻常的,崎岖山路,大军这骑马通过,甚是困难,小老头儿,我实在不推荐!”
这时朱标也反过脸来朝着朱雄英轻声呵斥道:“英儿,老人家这般推荐路线,自然有他的道理,你不必苦苦追问,六七百里的山路,那还不知道得耽搁多长时间,这马上就要年关了,总不能让我们在那大山里过年吧。我们经过秦晋之地之后,还要绕道成都去云南,对这些地方进行巡视。任务可还不小,若每个地方都这么耽搁,这得猴年马月才能巡视完!”
朱雄英有些忧心忡忡的不敢答应,看着这么四处翻腾的河水,心里没由来的有些许恐惧,抬眼看了看自己父王太子朱标。
心中一阵后怕的说道:“父王,即便绕路而行,也不至于这么危险,此河水湍急,上下游又没有像样的桥梁,大军通过实在不方便,就算我们绕路六七百里而行,皇爷爷也断然不会怪罪我们,毕竟安全第一嘛。”
有些愤怒的甩了甩衣袖,太子朱标难掩脸上的愤怒之色,对朱雄英大声说道:“朱雄英你不必多言,父王我已派人手前去四周调集木船,只要小半天功夫,便能够集结到位,到时候,把这些小木船绑在一起,不就可以稳如泰山了吗?!那时候在让大军通过,定然百无一失!你就不必多说了,平白无故的坏我军士气!”
官大一级压死人。
更何况眼前这个人还是一国之太子,职权上来说简直相当于半个皇帝。
又是自己的父亲。
一时间还真不好,出言反驳。
很快四处周围的一些民众便三三两两地抬着小木船聚集而来。
只不过在朱雄英眼里看来,终究还是有些不妥。
这些个小木船,体积小倒不是最重要的。
更要命的是这些小木船,大小各式不一,高度宽窄也不尽相同。
那些个小船子的主人,把是这些木船也涂得五颜六色。
远远看去像个大杂烩一般,一点点都不纯粹。
有些疑惑的抬了抬眼,看看自己父王太子朱标。
朱雄英满脸的疑惑,心里头一个疑惑的念头,陡然升起。
靠这些乱七八糟的小木船就能度过岸吗?
他表示很怀疑。
仿佛看出了自己儿子朱雄英心里头的困惑和介意。太子朱标轻轻笑了笑,摸了摸他小脑袋说道:“儿子啊,不必如此介怀,到时候咱们在这小木船上连在一起,让大小相近的木船尽量先排列在一起,然后木头上头用长长的木板钉在一起,这样就不用担心河水湍急了,也不用担心,小木船会容易翻了!”
朱雄英内心里一阵绝倒。
这不是三国演义曹操赤壁之战里头的情节吗?
当时曹操帅二十万大军南下,企图谋划江东,而这二十万大军都是百战之师。
为了北士卒不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