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句话,穷谁也不能穷了咱孩子。
父皇就是这么苦过来的,说什么也不忍心看到自己的儿孙后代,过上他那般贫苦的生活。
如今我等做藩王的,能够这般锦衣玉食,过上富贵生活,皆赖父皇皇恩浩荡!”
小饮了一口。
太子朱标顿了顿说道:“说的也是,旁的不说就说大哥我吧,如今能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贵为一国储君,凭的是什么!?
并非我朱标有多么的能干和贤明,就因为我是父皇的长子。”
说完眼睛死死地盯住眼前的这个弟弟燕王朱棣:“四弟就藩在这北平,据哥哥所知,此地秋冬时节多寒冷,所谓北风如刀,平日里可还习惯!?”
却见燕王朱棣丝毫不以为意的挥了挥手,豪爽的说道:“嗳!大哥说的这是哪里话!?我等朱家的子弟,过着这帮锦衣玉食的生活!
自然要承担起屏障边塞的作用!时刻准备为大明流血流汗!
以亲王之尊,世代为我大明镇守国门!
什么北风如刀,飞雪如毛。那都是一些手无缚鸡之酸腐文人的腔调!
大丈夫生在人世之间,就应该像我如今这般,骑上高头大马,手拿锋利的弯刀箭失,为国踊跃杀敌!这才是男儿一生该做的事情,岂能老死在病榻之上!?”
看着这个豪气云天的燕王朱棣。
太子朱标不由皱了皱眉头,忽然想起了来的时候,那路上自己儿子朱雄英和自己说过的一句话。
各地藩王坐拥兵权,三五代后,恐生肘腋之患。
想着自己和燕王朱棣怎么说也是亲兄弟。
隔个三两年没见。
或多或少说话都会有些。捡着好听的说。
若再隔个三五十年,天晓得谁还记得谁?
亲兄弟尚且如此。
更何况那些儿子辈,孙子辈的。
从小到大就没怎么见过面交流过的家族子弟。
感情更加的澹薄。
到那时又何来的感情可言?
各地藩王王府,一旦年数太久,谁又还能记得谁呢?
而手握兵权的各地藩王,终究会成为朝廷的心腹大患。
太子朱标想了想,可自己这一代人万万是难以将这种刺痛人心的话直接说出口。
毕竟是从小一块玩到大的亲生兄弟。
不像儿子辈孙子辈,没有感情基础,削藩起来会毫无心理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