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朱雄英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如何向自己父亲解说。
总不能当着这个便宜父亲的面说,哎呀呀,你将来这个弟弟可是要造反的。
不如趁我们现在人多将他宰了吧。
如果真要这么说了,太子朱标估计现在杀的人一定会是自己。
见他面色有些怪异,表情扭扭捏捏。
太子朱标不由得疑心更重了起来。
有些好奇的拉着他的小手说道:“你我父子本是一体,还有什么话用得着瞒着父亲吗!?”
罢了罢了。
索性一不做二不休,便将心里所有的担忧说出来,朱雄英抬起头直勾勾的看着太子朱标,一字一句的说道:“如今父王还在孩儿身边,皇爷爷也身子还算康健!可若是若干年以后,轮到孙儿这一辈掌权了,这些个叔叔依仗手中兵权在握,对中央听调不听宣,甚至隐隐然有二心,那时候又该如何处置!?”
太子朱标神情微微愕然,有些微不可查的点了点头,“陛下广封诸王,用以充塞边疆,并曰为国之屏障!也是有些道理的。
不过这道理也只在他老人家健在之时,能够有所发挥作用。
俗话说的好,君子之泽,五世而斩!
人情这个东西,不要说是五世了,到了第二代能不能还牢靠和忠诚都说不清楚!”
附和着太子朱标的话点了点头,朱雄英一脸的赞同,“父王所言极是,西晋八王之乱,并不远矣!
梁武帝诸子之祸,更是近在眼前,这些都是血淋淋的教训。
孩儿担心,这天下诸王,若不加以遏制,他日恐有同室操戈之忧!”
谁料说到这里,太子朱标却有些哈哈笑的拍了他那瘦弱的肩膀,满不以为意的说道:“其实你也不用太过担心,你皇爷爷早在广封诸王的时候,就已经想到了这些。
你去看看现在如今的各地藩王,相互之间的封地,彼此之间犬牙交错,又相互扼守着对方的命门。
也就是说,如果某一个藩王要造反作乱,其他的饭王都能够给予围追堵截和有效打击!
更不要说如今的藩王,只有z掌兵之权,而没有治民之柄!
军政一旦分家,也就是说到时候藩王的前梁也会受到朝廷的钳制,想要作乱,可没那么容易呢!”
一说到这里,太子朱标不由得信心大增,豪爽的望了望远方,那北平城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