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得拥有。”
“你搞艺术的,我们不跟你争论。”姜建均脸上的笑意变深了,无奈道。
“不是的,这和艺术也没关系。”姜铭书不知为何还挺执着,他叹了口气,似乎为自己的不善表达而烦恼。
想了想,他换了一种说法:“我最近在练习比较正式的人像拍摄,婚纱照很合适。别人我找不到……你们愿意再当一次当我的模特吗?”
姜铭书的神色很认真。
任何人被这种带着恳求和希冀的眼神注视都不会忍心拒绝的,何况是他的父母。
更别提他这个理由一听就是借口。
乔宛已经有点动摇了:“这……”
如果是儿子的愿望,当然不是不可以,只是拍个照片而已。
再者,谁说没有拍过婚纱照不是乔宛曾经感到遗憾的事情呢?每次想起时都觉得反正已经没拍这么多年了,就随它去吧,还能省下一笔钱,因此也没去补拍。
现在条件改善很多了,加上儿子主动请缨作摄影师,或许真是个好时机了却一桩遗憾。
她的视线求助般投向自己的丈夫,姜建均一看就明白了她的想法,又回忆起结婚以来的种种,觉得自己做得也不对、对妻子有所亏欠,不由软化了态度。
“既然是儿子想给咱拍,也没啥好矫情的了……”
姜铭书灿烂地笑了。
“等天气暖和一点了,可不能毁约哦。”
对面的两人点头。
——这件事就这么定下来。
没什么特别的原因,他就是希望自己能为他们做些什么。
因为一月份的又一轮会考,姜铭书再次回了学校。
他仍然是受欢迎的,不过由于身份的曝光,其他班很多人也偷偷跑到一班的窗口来观察,令他不胜烦扰、最后躲到聂志民的办公室去了,也没时间和同学聊几l句。此外还有一些闲得没事的狗仔,不知从哪得到的风声,特地跑来学校跟拍,被保安拦了好几l个还不死心。
聂志民一边挂断第N个保卫处打来的电话,一边打趣躲在他办公室复习的某人,“名气大的烦恼啊。怎么样,你适应了吗?”
姜铭书放下政治书,轻轻摇头:“难得离开家或公司,确实还没习惯。”
“我在想要不要帮我女儿
向你要个签名什么的。她之前因为那部电视剧哭得很惨哈哈哈。又或者我应该自己留着?指不定哪天就成你粉丝了。未来的大明星——哦不,现在差不多就是大明星了。
您就别折煞我了。姜铭书苦笑?,心中轻微地对众人不约而同表现出来的变化感到烦恼,“在附中我就是一个学生。”
他没有多提自己心中的不适,转而问起班级的事情:“去年数奥的冬令营怎么样?听说我们班有好几l个进了省队。”
聂志民的笑容微微收敛,他犹豫道:“成绩还行吧……不好不差。”
“说起来,韩明鑫好久没跟我发消息讨论题目了……他考得不理想?”姜铭书侧过头看老师,眼里带着忧虑,“刚才在班里他一直低头写题目。”
男人叹了一口气,“韩明鑫啊……他的目标是进集训队。其实按他现在的水平概率很大,不过天不遂人意啊。离集训队的线差了一点点,真的是一点点。从冬令营回来就埋头刷题,本来就不爱说话,现在更沉默了。找他谈心却只说没事,真是令人忧心的孩子。”
姜铭书皱眉,决定明天考完会考就找韩明鑫聊聊。
会考毕竟只是高中生取得毕业证的学业水平测试,难度不大,一上午考完物理和政治大家也都没什么感觉,该跑饭的还是跑饭。
趁着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