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夺下琅斐手中的帕子,别开脸嗫嚅道:“要你管?”
琅斐挑了挑眉,似是觉得耍小脾气的沈清棠更是可爱,调戏着道:“那你管孤好了,孤归你管。”
“你想对孤做什么都可以。”
沈清棠终于受不了琅斐的言语调笑,回过神来想用手捂住琅斐的嘴巴,可她忽地想起昨夜她用这双手做了些什么,又呆愣愣地停在半空,没了下一步动作。
琅斐捉了去,递在唇前吻了吻。
他抬眼,满眼愉悦的笑意遮不住:“怎么?嫌弃我?”
沈清棠再次羞愤地红了脸,琅斐好像格外喜欢逗弄这样的沈清棠,没忍住继续说:“……倘若你愿意的话,孤以后也可以……唔!”
这下沈清棠是真的烦了,她拿手里的帕子堵上琅斐的嘴巴,让他说不出话来。
终于清净了。
沈清棠趁机从床榻上跳下来,穿好衣服,逃似的窜出去。
琅斐抬手取出嘴中的帕子,无奈地在原地笑着摇了摇头。
下了楼,沈清棠发现昨日他们待着赏歌舞的隔间里有不少人,她谨慎且好奇地瞥了一眼,发现白将军押着王志广,王志广满脸痛色,双手捂着裆,那里似乎有血迹渗出。
一旁还有一位不怒自威且一脸愤愤地花甲老人,一旁还站着几个武士,穿得是西北的服饰。
没一会儿,琅斐也从楼上下来,他牵住沈清棠的手,优哉悠哉领着人进门。
一见他们进来,王志广连忙朝两人跪下,麻溜地磕了一个响头。
一旁的花甲老人站得颤颤巍巍,随时能倒下似的,他也朝琅斐与沈清棠拜了拜:
“两位贵人,竖子有眼不识泰山,冲撞了二位,还请两位高抬贵手,不要与我们这等小人计较。”
琅斐从喉中发出一声不屑的冷哼,霎时王志广抖若筛糠的身体更抖了。
琅斐一点也不肯将眼神匀给他们,只望着沈清棠懒散问道:“你想如何处置?”
一直押着王志广的白墨眼睛瞪大,好家伙,一般按照琅斐的个性,冒犯他的人从来活不过半个时辰,怪不得今天这人能留到现在呢,感情是留着给沈清棠献殷勤呢。
白墨再次感叹,爱情使人改变了性格,爱情使人改变了行为,爱情使人改变了自我。
他们的小狼王,真是彻彻底底着了爱情的道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