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月10日,周一,新生们初步适应了东京高专。
小小的东京高专容纳两位御三家的少主,庙小妖风大,禅院直哉的“厌女”性格也暴露出来,凡是女性辅助监督绕路走,周身十米处找不到一个雌性。
用禅院直哉的话来形容:“女人天生就该服侍男人,低头落后于男人三步之外,不懂规矩的女人不配当女人,东京高专就不该有女性咒术师。”
虽然禅院直哉对女人极其蔑视,但是对有术式的男性咒术师收敛许多。
这导致他的口碑两极分化。
七海建人和灰原雄认为他就是单纯的嘴臭,不通人情,跟五条学长差不多的类型。
女性辅助监督就算放弃津贴,也不肯来一年级的教室授课。
辅助圈子里的所有人对他避之唯恐不及。
因为辅助监督满足了以下条件:无术式,咒力低,实力差,无家庭背景。若是女性,简直是把禅院直哉的不屑拉满了,任辅助监督如何告状,也动摇不了禅院直哉的身份地位,使得禅院直哉对辅助监督的态度尽显封建家族小少爷的傲慢本色。
今天上午,二年级意外地没有文化课。
夜蛾正道暂停了二年级学生的所有课程,放他们自习,本人受到总监部召见。
家入硝子:“看你们的表情,似乎知道什么原因?”
五条悟故作高深,夏油杰笑而不语,只有麻生秋也好心地说出来:“今天是4月10日,两天后疑似天元‘同化’的日期,总监部的大人物们应该做出决断了。”
面对上个学期的历史题照进现实,家入硝子迅速理解,主动讨论起来。
“这次天元大人还会与一名‘少年’、一名‘少女’相遇吗?”
“其中的‘少女’会是我吗?”
家入硝子按照卷面的意思解读了一次。
“当然不是!”
五条悟和夏油杰异口同声,仿佛硝子说了一件傻事。
“不会是,也不能是,硝子,你这句话是恐怖故事。”麻生秋也支着下巴,眼中闪过寒光,“否则我们都要找天元大人谈一谈了。”
夏油杰与五条悟争抢起来:“今年的‘少年’肯定是指我了。”“笑死人了,杰,几百年前可没有咒灵操术,肯定是老子啊!”
麻生秋也:“五条这么肯定?”
五条悟抱住椅背,手指小动作不断,特别爱用肢体语言:“老子温习了历史书!‘六眼’与天元大人有因果联系,与‘星浆体’必有一见,老子十分好奇跟‘六眼’相伴而生的星浆体是什么样的人。”
麻生秋也笑着看他的小动作,记住每一个肢体语言,历任星浆体有男有女,五条会这么想很正常。
天内理子与五条悟之间的关联,是他们命中注定的一劫。
总之,不是情劫。
麻生秋也:“那我考验你一道题。”
五条悟:“说。”
麻生秋也开考:“天元大人为什么常年待在薨星宫?”
夏油杰提前一步抢答:“维护结界基石!”
五条悟不乐意道:“杰,你这么爱考试,下次麻烦你做题!”
夏油杰对五条家的古籍很眼馋,明面上不肯表现:“下次我带你们考满分。”
五条悟、家入硝子一听:“嘁!”
麻生秋也征集更多的答案:“五条,你还有想说的吗?”
五条悟见他仍然询问自己,发挥头脑,天马行空地说道:“天元大人是女性,听说没有后代,常年待在一个地方不出来,沉迷于研究更厉害的咒术?”
五条悟边说边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