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的想法。
透露不了一点。
她把手机放进口袋,正巧遇到易景臣和原创V/D组小伙伴,拖着重物从训练楼走出来。
左护法立刻化身易景臣最大的站姐,家养银渐层,举起相机给自家小爱豆咔嚓咔嚓拍照。
现在刚刚进入二月份,距离过年还有十多天,温度依然处在零下。
其他各家的站姐,除了最开始那几天按时蹲拍,后来因为受不了寒冷的天气,总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
《Superidol》全程直播,各家粉丝随时随地能看到自家弟弟,蹲拍的意义属实不大。
唯独易景臣家的站姐,最开始只有一个,风雨无阻每天都来。
后来,他人气渐渐上涨,多了几个刚入坑的新站姐,强势加入蹲拍易景臣的行列。
臣家站姐每天准时报道,就差把家搬过来。
原因无它。
其它家站姐蹲拍下班照,其实还有个目的,给关在里面的弟弟们喊话,让他们感受粉丝的热情。
《Superidol》录制期间,练习生们不允许外出。
除了公演和少数人参加的线下活动之外,‘站姐喊话’是他们唯一接触粉丝的机会。
站姐们念叨着‘弟弟只有我了’,喊得格外卖力,陷入深深的自我感动。
然而,自我感动没多久,很快会被残酷地现实唤醒。
因为易景臣该上班了。
易景臣每次走过上班路,才不管什么节目组规定、媚粉会被黑、爱豆主动回应粉丝会自降身价等等破规矩。
他刚才宿舍楼里钻出来,
就迫不及待朝自家站姐挥手,询问他们冷不冷饿不饿,实在冻得慌就别拍了。
站姐有一次开玩笑,故意回答自己饿,易景臣转身就钻回宿舍。
没多久,他扛着半箱旺仔牛奶喝旺旺奶糖飞奔下来,准备隔着栏杆投喂自家站姐,身后还跟着追鲨他的穆乾。
站姐生怕易景臣抢了舍友奶糖,以后睡觉得留一只眼睛站岗。
几个站姐好说歹说,总算让他把那些东西还回去,避免一只穆乾从此失去梦想。
经过那件事之后,臣家姐姐顿悟了。
易景臣不止喜欢嘴上热暴力,只要给他个机会,笨蛋银渐层就会全方位、不留余力、极尽所能的实施行动热暴力。
搞了这么一个爱豆,寒风瑟瑟的二月初,感觉也没有那么冷了。
更何况,同行还有一个富婆姐姐,房车别墅随时待命,让大家可以随时休息。
哪天她一个高兴,偌大的录制基地也能说买就买。
《Superidol》录制到二公阶段,主题曲时无人问津、即使在外面跳广场舞,大家也懒得给他拍照的易景臣,变成站姐最多的练习生。
他扛着大家伙走出来,立刻有人注意到,隔着栏杆喊话。
“臣臣,你搬的那是什么东西?”
“缝纫机!”易景臣立刻回应道,“我找服装组staff借来,要搬到宿舍去。”
“哈?你在宿舍摆个缝纫机干啥?”有个站姐想不通。
旁边站姐看了直播,把早上的事情告诉大家,解释说易景臣要给小伙伴们改衣服。
“我家银渐层会改衣服?”
“我怎么不知道!”
几个站姐瞪大眼睛,表情仿佛在说:你还有多少惊喜是朕不知道的?
唯独富婆姐姐,对易景臣的冷门技能毫不惊讶,端起相机连拍好几张照片,关切地问他缝纫机重不重。
易景臣:“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