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制出来的烧刀子酒,一碗那可是要卖二十贯钱的。
先不说那些工匠们是否有二十贯钱,就老王头来说,他绝对是不可能有二十贯钱的。
在李庄待了这么久的李冲元,哪家哪户有多少钱,可以说是知根知底的了。
想要买烧刀子酒,不要说卖二十贯钱一碗,即便卖十贯钱一碗,老王头都得砸锅卖铁的了。
至于那十名工部的工匠们。
人家有着稳定的收入,可二十贯一碗的酒钱,他们依然不可能付得起。
老王头和那十名工匠一听李冲元的话,顿时就失落了。
来之前。
他们已是商量好了,要在李冲元这里买上个十来斤酒去喝。
可这一转眼却成了李冲元嘴里说的买不起。
“李县男,我们虽为工匠,但酒钱还是付得起的,李县男,你看……”那工头依然不死心。
一句买不起,断然是打消不了他买酒喝的想法的。
李冲元闻话后随意的笑了笑,“并非我不卖给你们,而是你们真买不起,这些酒都是有主的,我要是卖给你们了,那酒主可就要砸我的宅子了。前段时间你们也看到了,送酒来的人都是亲王郡王国公一类的人,这些酒都是他们的,所以我才说你们买不起。”
李冲元此言一出。
工匠们这才想起前段时间送酒来的人。
众人越发的往后想,渐渐的,众人心底纷纷倒吸了一口凉气。
亲王郡王国公啊。
这可不是他们所能得罪的人。
即便李冲元这个好说话的县男,都不是他们所能得罪的人。
工匠们赶忙恭敬的向着李冲元行个礼,“李县男,是我们莽撞了,还请李县男见谅。”
“无事无事,不知者不罪嘛。所以这事真不是我李冲元不办,而是办不得,所以还请诸位原谅则个了。”李冲元笑了笑回道。
工匠们纷纷欠着身子,回着话,各执客套。
不多时,他们退出小院,回去继续吃他们的早饭去了。
至于老王头。
待了没几息,也退出小院,很是无奈的回家去了。
李冲元瞧着老王头的背影,意味深长的挂起了笑脸。
说来。
李冲元到也不是那么真小气的人。
酒而已,不要说买了,就即送,李冲元都送得起。
只不过。
这口子可真不好开。
只要这口子一开,其他人呢?难道就这么让人家干看着?那不是坏了他李冲元的名声嘛。
所以。
李冲元才有了这么一个说法,也好打消这些人买酒的想法来。
毕竟。
有道是,有一就有二,李冲元这是直接把口子给堵上了,省得多出一些麻烦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