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熏煮制过后的药兔,那更是大补之物。
据李冲元所知。
自己外公所熏制的药兔,其草药可是上至三十六种草药。
但是,李冲元却是记不住太多,也仅是记住了其中不到二十来种。
曾经。
李冲元的外公也曾教过他,只不过当时李冲元的心思,根本没有放在这上面,这才导致李冲元现在也想不起所剩下的那些草药是哪几种。
李冲元一拍脑袋,心中暗自后悔。
有着如此大好的机会,到如今却是失之交臂了。
李冲元外公所熏制的药兔,一只可是能卖到近五百块一只的啊。
而且,还是供不应求。
为此。
李冲元的外公,每年也只做一百来只,再多也就没有了。
药兔因为称之为药兔。
其药材又只是一些草药,但只要食用过两只药兔之后,如身体有着一些类似于泄阳的病症的话,那必然会有所好转。
放在当下。
那绝对是最好的食补之物了。
而李冲元脑中还想着,要是自己弄些药兔一到迎宾楼,稍稍宣扬一番,长安城的勋贵们,必然会趋之若鹜,争先恐后的。
说不定还会出现一兔几十个吃货争相竞价的程度。
一想到此间,李冲元顿时就来了主意,向着正挥着镰刀卖力收割庄稼的大肚喊道:“是了,我都差点忘记这事了,大肚,你停一下,你先回家多弄些诱捕装置过来,我有大用。”
大肚得了李冲元的话,赶紧停下手中的镰刀往着庄子奔去。
大肚,他定然是不会跟李冲元这个小郎君一般坐在田埂上歇着的。
他们所在的这户人家,可是大肚家的亲戚,名叫王小利,乃是大肚的堂兄。
大肚来了,自然是要帮着自家亲戚家收割庄稼的。
而此时。
魏征他们的耳中却是传来了李冲元的声音。
顿生不解的魏征,抬着脑袋四处寻找着李冲元。
不过,庄稼稍稍有些高,而李冲元又坐在田埂边,除能瞧见婉儿的脑袋之外,根本瞧不见李冲元。
“咦,那不是婉儿吗?”李诏瞧见了婉儿,又听到了李冲元的说话声,好奇的说道。
一旁的魏征话也不多说,直接奔向婉儿所在的方向。
当魏征一行人他们行至田埂前,瞧见李冲元穿着短褂短裤坐在那儿,眯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堂弟。”李诏见到李冲元如此的打扮,心中虽有一些准备,可依然还是低估了他对李冲元的认知了。
一个堂堂李氏宗亲,又贵为县男。
却如一个农人一般,头上戴着一个难看之极的草帽,嘴里还叼着一根杂草,身着短褂短裤。
这哪里是他李诏所认识的李冲元,这就是一个农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