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行礼应下。
齐管家得了木匠们的承诺,虽依然还有些不放心,但这事还真不是他能左右得了的。
能左右的,也只是希望暂时没有人知道图案的存在。
再能左右的,也只有李冲元这个县男的身份了。
木匠们把管家他们一行人恭敬的送走,随后返回开始商议了起来。
“各位,刚才齐管家的话大家也听到了,我也就不多说了。这趟活计可是要三千套,虽说都是一些小件,但这量却是很大,我们可以分开做,或者分发一些出去,也好解决我们人手不足的情况。”张木匠看着在场的诸位木匠同行们,开始说着自己的打算。
“老张,我同意你的方法,不过这牛皮该如何解决?”一位余姓木匠问道。
“这样,老余,老万,老……”
张木匠算是接下这活的主要负责人。
图案还在他手上呢,而且齐管家首先找的也是他,所以,这话事人也就落到了他的头上。
张木匠向着在场的诸位木匠一一作了安排,更是把牛皮之事由着自己承担着。
为何把大麻烦揽到自己身上?
还不就是因为牛皮的价格高,而且利润也大。
就算张木匠他这里没有牛皮,他也是可以通过某些途径弄到的,而且,齐管家也说了,上好的牛皮没有,那差一些的也是可以的。
自然,他张木匠也是想从此趟活计当中挣得更多的钱来。
数日后。
李冲元的禁足终于是到期了。
“啊,生活啊,自由啊,长安,我来了!”一大清早,禁足到期后的李冲元起了一个大早,来到府门口就大声鬼嚎道。
“呀拉索……”
兴奋的李冲元,带着随从二德,一路高歌往着修真坊门走去。
可他那嗓子,再一次的把修真坊给引爆了。
“娘亲,呜呜,呜呜……”一个睡梦中的小娃被李冲元的鬼嚎给震醒了。
“阿娘,小弟尿床了。”又一家传来声音。
“……”
“这李家小郎君早不嚎,晚不嚎,偏偏在这个时候嚎,我家小乙都尿床了,今天又要洗了,真是晦气。”
“唉,又开始了。”
“娘,你把这堵耳朵里吧。”
诸如此类的事情,在李冲元这一路鬼嚎过后,留下片片骂声。
李冲元却是没有那觉悟,也不知道自己这是在扰民,一副怡然自得的欢喜模样,横行霸道一般的出了修真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