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了下来。
对面的廖仙,见黑鬼低头流泪,心中更是悲切。
黑鬼的流泪,并没有让廖仙选择原谅,毕竟那些同袍早已死去,他无法代替那些同袍们原谅黑鬼。
片刻后。
黑鬼抹去泪水,脸上挂起了坚硬,看着廖仙道:“恶牙,咱们现在是在谈生意,可不
。是在叙旧情,谈交情。生意嘛,一码归一码,五千贯。”
“哼,我与你不曾有什么交情,更别提什么旧情了。即然你说是生意,那我需要先消息,后付账。”廖仙哪里会跟黑鬼谈什么同袍之情,他甚至都不想与着黑鬼坐在一起。
黑鬼笑了笑道:“这可不行。买卖买卖,即然你买我卖,那就一手交钱,一手交物。虽说我卖的是消息,但一样得一手交钱,一手交消息。你跟着的可是勋贵,我一个小人物可不敢上门要钱。我害怕要是我上门去要钱的话,会不会被长安城第一狠人李郡王给弄死呢。”
“我家小郎君堂堂西沙郡王,难道还怕寐了你的钱不成。况且,这可不是五贯五十贯,这是五千贯。即便我想拿,你觉得我身上能带五千贯钱吗?你混迹于长安这么些年,难道不知道我家小郎君的为人?公平交易,那是我家小郎君的做生意的信条,你也不去打听打听,我家小郎君,何时寐过哪个百姓的钱。”廖仙坚持道。
黑鬼听完廖仙的话,细想一下也是。
五千贯钱,即便是一百人都带不来的。
不要说一百人了,哪怕就是五百人,想要随身携带五千贯钱,那也得把人累死不可。
可是。
黑鬼认为,这买卖就得一手交情一手交货,而且他们以前也都是这么做的。
但再细细想来,又觉得廖仙所言并无差的。
就他所知,李冲元在长安城的名声虽不是太好,但也不至于太差。
至少,在他听闻的事件当中,还真没有听闻过李冲元寐了哪个百姓的钱,到是寐了不少官员的钱财。
甚至,他还听闻,李冲元在他处为官之时,更是如一散财童子一般,不是兴修水利,就是收购山货,所给的价钱,那是比他人高出好几成。
听来的也好,还是自己见到的也罢。
但黑鬼却是惊怕李冲元最近所获得的一个恶名,长安城第一狠人。
这些年。
黑鬼虽说也跟官吏有过交易,但那些只是一些小官小吏,他黑鬼还真一点都不害怕这些人敢对自己如何。
可当他要面对如李冲元这样的朝中大臣之时,他就不得不多考虑一些因素了。
细细思量之后,黑鬼终于还是妥协了,“那就依你之言。不过,这钱何时能到位?”
“就我家小郎君的声誉,难道还怕少了你的不成。你混迹于长安城这么多年,肯定知道我家小郎君有不少的产业吧。我家小郎君有这么多的产业在,难道还能缺了你这五千贯。只要你给的消息属实,我家小郎君定会在事情结束后把钱给你的。”廖仙脸带一丝不快道。
钱,李冲元有得是。
廖仙长年跟随李冲元,对于李冲元哪里有店铺,哪里有产业,哪里有田产,那是一门清。
眼馋吗?
不会。
就李冲元的这些产业,可真不是普通人所能拥有的。
廖仙他们对于这事,那是明白的很。
就李冲元的产业,如换作一个如廖仙他们一样的普通人,估计不出几个月,就会有人把他弄死,夺了他的产业去了。
所以,廖仙他们自然是不会眼馋。
廖仙他们不眼馋,但对面的黑鬼却是眼馋。
就李冲元在长安城的这些产业,他们可是熟得不能再熟了。
而且,就李冲元在长安西城区一带所开设的饭肆,他们可没少去光顾。
那些饭肆里的饭菜味道,让他们每每流连忘返,更是眼馋不已,恨不得这些饭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