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怕是要好一段时间才会被起用了。”李孝恭听完老夫人的解释之后,觉得理该如此。
老夫人笑了笑又道:“这事啊,主看两人。要是圣上受不住众朝官们的压力,不得不治元儿的罪,最多也只是会免了元儿司农卿之职。至于元儿头上的司法卿嘛,我料定圣上是不会革了去的。”
“为何?”李孝恭不解。
老夫人淡淡的回道:“说来也简单。圣上任元儿为司法卿之职,任元儿离长安近一年之久,置司法寺不顾,这也是圣上想看看众朝官们的反应。而且,元儿曾与我说过,圣上是听了他的意见,这才主张筹建司法寺的。如依朝廷规制,就元儿的资历年岁,哪里有什么资格任从二品的司法卿之职。而且,元儿还说过,他这段时间写了一部什么大唐宪法,就是为了筹建司法寺之用的。圣上此时把元儿投入到大理寺中去,即便是众朝官们联合要上奏说要治元儿的罪,这司法卿之职怕是去不了的。”
“再者,以元儿的聪明才智,必是知道圣上这么做是有其意的。要不然,元儿在圣上说要把他拿下投入到大理寺之时,就该大当堂闹一场了,哪里会这么老实的被送到大理寺中去。”
“而且,上午之时,我听齐管家来报说,元儿今晨临朝之时,怀中还藏有太上皇的圣旨。虽说并不知晓太上皇交给元儿的圣旨之上写了何内容,但从这件事之上就能猜想到,元儿是有备而去的。”
李孝恭听完之后,这眼睛都睁得大大的。
而李冲寂等人更是如此。
到是待在一旁的李崇真,听完老夫人的话后,实在忍不住心中的好奇问道:“婶婶,那堂兄即然有叔公的圣旨,为何不当场拿出来呢。这样的话,也可以省去牢狱之灾了,更是可以当朝看看那些人的笑话。”
“你啊,还是太年轻了,就知道胡闹。不过,你这一次的胡闹,到是帮了你堂兄一个大忙。”老夫人指了指李崇真。
李孝恭见自己儿子插话,狠狠的瞪了一眼李崇真。
太上皇的圣旨必然是不能当朝拿出来的。
李崇真这么问,可见他还真太年轻了。
哪有当着现今的皇帝,拿出上一任的皇帝的圣旨来宣读的。
李冲元真要是拿出了李渊的圣旨出来,那不就是当场打了李世民的脸嘛。
即便李世民没啥想法,但众官员们肯定有想法的,说不定李冲元又得落入一个循环的攻讦当中去了。
更者,会有更多的奏书呈到李世民的案头。
李冲元不傻,自然知道太上皇的圣旨,不能当朝拿出来。
李渊父子二人的关系好不容易缓和了一些,如果李冲元这一拿出李渊的圣旨出来,那不就是激化了他们父子二人的矛盾嘛。
为此。
即使是李世民说要拿下他李冲元,关到大理寺中去时,李冲元也没拿出圣旨出来。
况且。
李冲元自己都不知道李渊交给他的这道圣旨之上写了什么,当时拿出来又有何用呢。
老夫人这边好似一点都不担心李冲元。
反观此时的李冲元,却是悠闲得不行。
牢房内的李冲元,让狱卒给自己弄了点吃的,一边吃着,一边唱着小曲,又一边看着斜对面牢房内的郑午他们说着一些风凉话,“我说郑午啊,薛宝啊,哦,还有你那个叫什么蒋复的校尉。我真不知道你们何来的胆量,跟我李冲元叫板。这下好了吧,知道关进来是何滋味了吧。不过你们放心,我李冲元还算是一个好说话的,不管圣上会治你们什么罪,我李冲元只会让你们跟许敬宗一样,终生只能躺在床上,而不会要了你们的小命。”
斜对面的郑午三人,此刻是紧张不已。
被关进大理寺这一事,就够他们喝一壶的了。而且还当朝被揭了底,未来如何,他们心里早已有了底了。
而此时,李冲元却是说要打得他们跟许敬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