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招手喊手下,把迷不楞登的马管事拉起来,地上那几张纸自然也没放过。
“唔,哪儿?是哪儿?”马管事被拉起来,有些迷瞪的左右看,围观的人一看人还活着,都松口气,再看几眼,这不是熟人吗?
邢家那个忠仆,怎滴今个就躺在衙门口儿了。
“一群蠢蛋!被骗了,骗了!”马管事以为自己做梦呢,指着周围的人哈哈大笑,被衙役们拖进衙门的时候,还在哈哈笑。
“被骗了?我们?”
“蠢蛋难道是说我们呢?”
围观的人莫名被骂了一通,想要骂回去人已经别带进衙门,有聪明的人就说:“难道昨天那出事演戏?骗咱们?”
“我看像,你看看他那样子,一看就是喝多了,身上那么大的酒气!”
“要真是个忠仆,邢家主子七七都没过,就开始喝酒了?”
昨天还向着马管事的人,今天又轻易倒戈了,也有不信的,说:“等县令审审就知道了!”
这次没有人再敢轻易说,相信马管事是个好人了。
“怎么了?一大早出了啥事?天都没亮透呢!”褚县令官服都来不及穿,穿着里衣就奔到前院。
正好看到手下人架着嘟嘟囔囔的马管事进来,他一时有些生气。
这是要干啥,难道自己一天不结案,就要来闹一天,成何体统!
自家好歹是一县之长,就这么没有威慑力!
“大人,你先看看这个!”鲁都头和李都头先跑过来迎接,让手下押着马管事。
李都头不认识字,鲁都头是认不全,两人看不懂这几张纸上的内容,不过下意识觉着这事儿有些大。
所以看到自家县令都先跑过来。
“什么东西?”褚县令接过五张纸,视线被最后一张上的红指印吸引,“这是供词?”
他顾不得别的,当场就开始看,越来脸越黑。
两个都头,看到自家县令黑如锅底的脸,立马意识到不对,齐齐悄悄退后一步,省的被波及。
“呼呼~”褚县令看完,鼻子里不断喘着粗气,抬头看向院子迷迷瞪瞪的人,眼里几乎喷火,“押进大牢,等本县收拾好,立马升堂审理。
允许百姓观看!”
“是!”李都头和鲁都头同时躬身应下,这次县令是要公开审案,看来是动真格的了。
估计那五张纸是上交代了什么了不得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