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个结果,指指一旁的桌子说:“药箱子给你留下来,退热针法你也会,要是这小子在发热,你再行一遍针就差不多了。
治烧伤的药膏也有,你尽管用!”
说罢白老头一甩袖子就往外走,陈齐屁颠颠跟上,老忠留下来陪阿安,毕竟还是个小孩子。
白老头不在意的摆摆手,出了镇门,直接用上轻功飞回家。
直到看不到人影,陈齐才直起弓着的腰,川柏出来扶自己师傅,不解地问:“师傅干嘛对那老头那么恭敬,谁知道他真厉害还是假厉害!”
“笨!”陈齐瞪着眼踹徒弟一脚,指着他的鼻子骂道:“你师傅我吃的盐比你吃的面都多,还从没看错过人,这样的医术,只要愿意指点指点你师傅我一二。
医术就能提高一大截子,受用一辈子。
再说你要是不信,等给烧伤的那小子换药的时候看看他身上的针痕还有那涂抹的药膏就行了!”
川柏点头应下,心里还是不信那邋里邋遢的老头那么厉害。
直到晚上给邢顺安换药的时候,他眼睛都瞪大了,看着他头上、眼部还有后腰的针眼,不敢置信地揉揉眼,又看向那青绿色的药膏,眼睛又瞪大一圈。
“这回信了吧!”陈齐敲敲徒弟的脑袋,语重心长地教育:“以后可不能小瞧人了!”
“徒儿再也不敢了!”川柏麻溜认错,指着针眼惊奇说:“这些地方寻常大夫哪个敢下针,一不小心人不是瘫了就会痴傻。
徒弟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看到敢在这些地方下针的大夫。
还有这药膏,药效竟然这么好,这么严重的烧伤,涂上药膏还不到一天,竟然不留血水,也没有生脓,真是厉害啊……”
陈齐也连连点头,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盯着顺安身上的药膏,恨不得盯出两个洞来,这一晚师徒俩研究了半宿。
话分两头,知道邢顺安那小子命保住以后,阿满心里的石头落地了,对于阿安没有跟着白老头一起回来,她早就猜到了。
因着这件喜事,中午阿满都多吃了一碗饭。
与此同时,和关镇外一辆马车和两辆骡车飞快往镇子里跑,还夹杂这女人和孩子的哭声儿。
半下午的时候,峥哥突然从外面回来,阿满和他视线一对上,就知道邢家那边有消息了,两人默契的往后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