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瘫子都能找人伺候着,享乐着。
兰静姐好好一个人,要困死在孙正德身上,不能好好过自己的日子,不能好好喜欢自己喜欢的人。
“不行!”兰静平静下来,听到阿满的话,她笑了,摇摇头说:“不能冒这个险,谁都知道他是个瘫子,还是一个除了头什么都不能动的瘫子。
想死都艰难,要是无缘无故死了,肯定会有人怀疑的,业哥还小,我不想让他听那些污言秽语。”
发泄一番,兰静脑子清明了,她握着阿满的手,说:“你的心姐心领了,就这样吧,我不会再和乔夫子联系了,反正也不可能在一起。”
要是被发现,后果是她不能承受的,或者说她能承受,但是业哥是绝对
不能承受的,有这样不知检点的娘,业哥一辈子别想走科举之路了。
阿满懂了兰静姐的意思,主要还是因为业哥,毕竟干这事儿还是有风险。
看着红着眼眶坐在那里的兰静姐,她心口憋堵的厉害,又提议,“要么和离?”
“说什么呢?”兰静抬手擦擦眼角的残泪,扯出一个比哭都难看的笑,“我走了业哥怎么办?还有现在这些家产又要怎么算?
毕竟我嫁进孙家时,也就几身破衣裳和阿奶偷偷塞给我的二两银子,现在的家产都是用孙家的家产变卖换来的,这些事儿只要有心打听都能知道。
再说,别人都知道孙正德什么样子,把这么一个瘫子抛了,就是让他去死。
用着孙家的家财开了超市,现在超市能挣钱了,就把男人扔了,不顾人死活,这些话于业哥名声不利!”
阿满眉头拧成了川字,又是古代这该死的名声!
兰静抓住阿满的手,轻声安慰,“你也知道,这个世道对女子总是比较苛刻的!”
阿满心里憋着一股火,有想掀翻这个世道的冲动,可她又清楚的知道这是不可能的,无力感几乎压垮她。
“别担心!我和他之间什么也没发生,无非是在书肆见了几面,每次身边还带着业哥和丫鬟,谁也拿这个说不了嘴!”兰静说到这儿,央求的抬头看着阿满,“姐求你一件事儿,这件事别让阿奶和爹他们知道。
我不想让别人知道,只
会让我觉得不堪!”
阿满点头,心里难受极了,看兰静姐努力平静的深呼吸,她不在多提,“我只是心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