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男人。
“收敛点儿,你别太过分!”
忠叔茫然抬头,看到四处滴溜溜打量他们的一桌子老小,他黝黑的脸变都没变,哼一声看着众人说:“我和你的事儿他们都知道,有什么好收敛,对自己媳妇好不是天经地义的!”
说罢还得意地看一眼老茂和老莫。
哼,这俩没媳妇的老光棍能懂才怪!
俩没媳妇的老光棍:……,今早这苞米粥怎么有些酸啊!
“哈哈……”也不知道谁憋笑出声儿,一大桌子人都哈哈笑起来,芳婶本来不太红的脸彻底变成的红苹果,桌下的手狠狠拧罪魁祸首一下。
忠叔黝黑的脸一瞬间扭曲,又很快变成正常。
一顿饭在哈哈笑声中结束,饭后阿满就带着两个弟弟朝镇山去了。
姐弟三人骑着各自的马儿从村里经过,又是引得一众小孩羡慕不已。
经过一年多的练习,现在阿安和阿文也能稳稳骑着各自的小马了,不过还不能像阿姐和大哥那样放肆狂奔,只能慢悠悠地跑。
阿满控着缰绳,让白玉压低速度,跟在两个弟弟后面,看护着人,团玉赶着骡车走在最后面。
四人排队进镇,直奔顺通牙行,笑眯眯的安牙人已经等在门口了,见着几人立马热情的迎过来。
阿满第一次来牙行的时候,他不知道眼前这个小姑娘的来历,更没想到才十来岁的小姑娘竟是开了大作坊的东家。
现在更是不得了,手下已经开了五个大作坊,那做出来的香辣酱和野山菌酱不仅在镇里有名,更是镇里各大商行的抢手货。
他家里婆娘也买了两坛尝尝,现在家里做饭顿顿都离不开这两味儿,一坛子就卖小半两银子银子,他家里吃的也肉疼,可一段时间不吃就想的紧儿。
更别说阿满姑娘作坊出产的风干肉和熏肉了,那味道也是一绝,听说还有那山里散养大的鸡鸭鹅做的熏肉和风干肉,一斤就要卖上一百多文。
想想他都馋的紧儿,也想尝尝这富户大家吃的肉,奈何家里银钱有限,也不舍得买。
所以现在他见阿满那是一个恭敬,一口一个张东家,人家都这么大的家业了,叫姑娘就显得不尊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