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一边躲一边求饶。
奈何知子莫若母,江氏手里的扁担像是长了眼,次次往儿子肉多的地方招呼。
三十好几的一个大男人,当着孩子媳妇的面儿 ,被老娘打的鬼哭狼嚎,吱哇乱叫。
那脚像是长在了火炭上,没一刻消停。
小院一下子热闹起来。
杨二宏憋红着一张脸,视线不敢和儿子和闺女对视,这次是彻底把脸丢尽了,唉!他当爹的尊严啊。
他不要脸的吗?
“娘哎,亲娘哎!别打,别打,儿子知错知错了!”杨二舅边躲扁担边求饶,“觉没有下次,没有下次!小辈们都看着呢。”
“咋?这会儿知道要面子了?”江氏冷笑出声,不为所动,扁担舞的虎虎生风,“你都不惦记老娘和婆娘孩子,还要啥脸!
不让你长长记性,老娘不姓江。”
围观的人都不敢上前,钱氏本来看男人挨到心疼的紧,又想起这俩十来天的提心吊胆,还有嘴角起的一圈火泡。
看
男人挨揍,她心里有一丢丢暗爽,她男人该打。
“啊!”扁担再次抽到杨二宏的屁股蛋子上,一声惨叫直冲天空,惊起树上歪着绿豆眼的鸟雀。
围观的众人不自觉后仰:嘶,真疼啊。
“大哥,救我啊~”
最后还是杨大舅秉着兄弟情深,冒死救下老弟,江氏顺着台阶丢下扁担,坐在椅子上直喘粗气。
指着杨二宏警告:“再有下次,老娘打断你的狗腿,省的在外面不知死活!”
杨二舅揉着屁股,弯腰给老娘赔不是,忙不迭的点头。
“杨二嫂,你家宰猪呢?”
赵阿嫂出门掏草,看杨家大门敞开着,联想到刚才听到的嚎叫,以为杨家杀猪呢。
杨家众人:
“呵呵,没有,没有,赵妹子你忙着啊,有空再说话啊。”钱氏站在门口,假笑着解释,看赵阿嫂转身回家,砰一声把杨家大门关上。
马氏看了一场大戏,心情挺好,看婆母喘气坐在椅子上,转身进厨房倒了一碗白开水出来。
浅笑着端给婆母,温声道:“娘,您别气了,二弟也知道错了。”,马氏破天荒给二房说好话,观察着婆母脸色,轻轻给江氏顺气。
看江氏气匀了,这才话锋一转,看看二弟说:“估计是生意不顺,这才耽搁这么久,挣不着钱一家人还提心吊胆的。
不如以后好好在家种地,娘也少些挂心。”
钱氏本来听马氏说好话,心里还觉着今天大嫂倒是有些
长嫂样儿,听到大嫂后半段,她拳头都硬了。